姜屿鹿:“比如——”
“谈恋爱我就不会……”
声音莫名地弱了些,但咬文嚼字是愈发的清晰和耐人寻味。
予柯有一种错觉,好像姜屿鹿此时不是在电话里和她说话。
而是轻轻地将唇贴在她的耳边,低声喃喃着,缓缓地喷洒着热气。
耳垂隐隐有发烫的趋势,予柯压下心里的微妙,舔舔唇角。
“以后可以慢慢学的。”
“是吗?”
姜屿鹿低低地笑了一声,这笑像是一根轻羽一样,在人家的心尖上挠啊挠。
怪勾人的,怪痒痒。
予柯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那好吧。”
姜屿鹿将字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轻咬着,然后才肯吝啬地缓缓往外吐。
“来日方长。”
*
挂断电话之后予柯又重新洗了一次脸,她看着镜子里下颚还滴着水的人,莫名有些羞恼。
姜屿鹿这人怎么回事?
每次说话都不能好好说嘛,一定要说得这么的暧昧不明,不清不楚才好。
还是说,她就喜欢这样,喜欢将每个人都勾得这样欲罢不能。
予柯抿着唇,带着朦胧的水气从洗手间离开。
她早就领略过姜屿鹿的影响力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没一点长进。
出息。
(▽ヘ▽#)
也就是和姜屿鹿打完电话没多久,秦昭南这货也找上门来了。
【秦昭南:研学的事情你知道了吧。(乖巧.jpg)】
【予柯:知道了。】
【秦昭南:我带我的学生跟你们一起去。(斜眼笑.jpg)】
【秦昭南:反正都有一堆电灯泡了,不介意再多一堆吧。(狗叼玫瑰.jpg)】
秦昭南这次带的选修课程是速写绘画。
她这个人虽然哪哪都不怎地,但艺术细胞还是有一点的。
会唱歌,会跳舞,会画画。
都还行,都一般。
予柯习以为常地忽略秦昭南的“疯言疯语”,只挑还算正常的话听。
【予柯:你也去找校长申请研学了?】
【秦昭南:没有,我这不是沾了你们家姜教授的光嘛。】
【予柯:?】
这关姜屿鹿什么事?
【秦昭南:我当时正好路过校长办公室,然后就看到你家姜教授在那站着。】
【秦昭南:我以为她被欺负了,那我为了你不得冲上去保护她嘛。】
【予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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