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也不是没这么觉得过,但予柯今天这么一打扮吧,就特别明显。
看上去又嫩,又萌,又乖,哪里来的这么可爱的崽。
秦昭南心里的母爱一下就泛滥了。
明明都是28岁的人了,看上去怎么就和20岁出头的小孩们没两样呢?
怪姐姐最后还是没忍住地伸出魔爪,强行地rua了两把。
“来,快给姐姐摸摸。”
秦昭南跟个流氓似的,捏捏那俊俏的小脸蛋,又摸摸,又揉揉,又掐掐。
过足了一把手瘾。
这人怪劲儿太大了,愣是没让予柯挣扎得开来。
直到一阵凉风吹过来,秦昭南止不住地缩缩脖子,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
她刚抬头,便和车窗内的某道视线不经意间地对上。
一触即分。
秦昭南摸摸鼻子:“我怎么感觉今天你家姜教授心情不是很好?”
“有吗?”予柯顺着看过去。
姜屿鹿此时正拿着一本书靠在窗边看着,阳光打在她的脸上,还怪温柔的。
“没有吧。”
予柯收回视线:“不过她刚刚有对我说,我今天的打扮看上去比她小很多。”
一提到年龄这个方面的问题,秦昭南立马就有共鸣了。
“那可不是,你看上去都要成她学生了。”
“有这么夸张?”
予柯纳闷,她不就是穿了件白色的卡通卫衣嘛。
“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了。”
秦昭南朝着予柯挤挤眼:“毕竟有的人不是还喜欢玩一玩师生什么的嘛。”
“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
予柯忍了忍,没忍住,骂出了声:“你真的是越来越离谱了。”
越来越脏了。
秦昭南“嘿嘿”笑了一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叫情趣懂不懂?”
“而且我又不是你,才没有人愿意陪我玩。”
“……”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予柯不想多费口舌,径直将这个心思龌.龊的人给赶走了。
她提着袋子刚上车,先听到的就是来自小崽子们兴奋的嚎叫。
“听说我们这次好像是要去乡下?”
“那能不能偷鸡摸狗啊?”
“实在不行,种田插秧也行呐。”
瞧瞧,这就是社会主义好青年。
怕不是要翻天。
姜屿鹿在这喧闹的环境里显得格格不入,安安静静地倚靠在窗边看书。
予柯自然而然地在她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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