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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柯惊讶:“这也是她的?”

“嗯。”姜屿鹿说:“不过她只在“雨天见”当厨师。”

“开这家餐厅的时候她缺少一点启动资金,我就投资了一点。”

一点?

予柯环顾了一下周围,这应该怕不是一点。

姜屿鹿:“其实我也没有来过。”

本来是想找个机会带你一起过来的,没想到你先带我过来了。”

怕不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三言两语的,成功消散了心中仅有的那么一点不愉快。

这一顿吃得还算满足。

都说不能吃太饱,不然会被人指着鼻子骂“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现在这会儿骂是没人骂,就是吃饱喝足之后,困了。

予柯:“昨晚没睡好?”

“有点。”姜屿鹿揉揉眉心,眼角泛着点微红。

“今天起床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意识,但清醒不了。”

这种现象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是一种睡眠障碍,通常是由於过度疲劳,或者压力太大造成的。

这种现象还有一种不科学的解释,叫做“鬼压床。”

姜屿鹿笑:“我好像是被鬼压床了。”

这话听起来惊悚,但姜屿鹿说出来却没带什么情绪。

平淡得好像是在说头发长长了,或许需要去理发店剪一剪了。

予柯不知道她会不会害怕,想了下,说:“我以前听过一个说法。”

“鬼压床其实是一只守护在你身边的鬼,晚上起来给你盖被子,太困了就不小心趴在你身上睡着了。”

这话说得,有点可爱温柔了。

看着那双澄澈的眼睛,姜屿鹿默了会儿,随后又勾了下唇:“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予柯咬着唇角:“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这么认为。”

“我没有在害怕。”姜屿鹿低下头,轻轻地笑了一声。

“但是或许,也需要你的安慰。”

害怕的时候会有人讲故事来哄你,是小孩子才拥有的特权。

但姜屿鹿这会儿也想要,毕竟,她向来都很任性的不是嘛。

说来也是奇怪。

最开始和予柯接触的时候会觉得她是一个温柔有趣的人。

再往前走一点,又会觉得这种温柔有趣或许只是表象,藏在心里的,是无限的冷漠。

再试着接触一会儿,这种冷漠又不见了,留下来的还是温柔和有趣。

或许正是这样,这种在冷漠之间来回转换的温柔和有趣,才恰恰地最为致命。

聊会儿天,再休息一会儿就要准备离开了,予柯准备去厕所补个妆。

“要一起去吗?”她看姜屿鹿唇角的口红也缺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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