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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柯被推得一踉跄,迷茫了一瞬,稳住,连忙跟上。

“你还没有回答我。”

姜屿鹿不理。

予柯伸手将她拽住,用手护住头,压在墙上。

“予柯!”姜屿鹿真的是要被气疯了:“同样的招数你还想来第二次是吧?”

“没有。”

知道又将人给惹急了,予柯凑上去,讨好地轻啄啄:“不生气。”

“gun。”

不生气就是见鬼来了。

姜屿鹿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在说:“给我放开。”

怕真将人给气狠了,予柯没多加思考,直接放手。

姜屿鹿转身就走。

走到一半,许是觉得不甘心,她又停下:“你还记得多少?”

予柯目光懵懂:“什么?”

姜屿鹿:“上次喝醉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记得……”予柯皱着眉,想了想,挤出几个字:“要亲你。”

“很好。”姜屿鹿冷笑,感情就只记得这个是吧。

这一次没有犹豫,直接是“砰”的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响起,宣告着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姜教授连平时最在意的体面和风度都不要了,看样子是气得是真不轻。

予柯眨眨眼睛,弯下嘴角,看起来还有些委屈巴交的。

她还没有回答她呢,就自己走了……

*

开门声再次响起来的时候,大概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予柯原本是蜷缩在软垫上的,听到有动静,立马直起身子看过去。

姜屿鹿不知何时换了一件吊带睡裙,紫色的,薄纱款,衬得本就莹白细腻的肌肤比窗外的月光还要皎洁。

圆润的肩头上有一道被衣带勾勒出来的红痕,淡粉色的,瓷娃娃一般易碎,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纯欲感。

偏生她眉目清冷,面上的表情极淡,让人生不出任何轻薄的念头,只敢远观,不可亵玩。

对於某道灼热的视线,姜屿鹿视而不见,她径直走到厨房,倒了杯水。

看样子,若不是因为口渴,她不会选择出来,就这么将人给晾一晚上。

予柯跟个小媳妇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姜屿鹿去哪她就去哪,左右保持着不过两米的距离。

水顺着咽喉落下,缓解了渴意,但被那焦灼的目光一直盯着,又开始有些口干舌燥。

“一直看着我干什么?”姜屿鹿的声音清灵,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上的水杯,看着桌面,看着墙,就是不愿意看予柯。

予柯想了想,走过去,轻轻地低头。

姜屿鹿别开脸。

动作一顿,原本要落在红唇上的吻小心翼翼地换了个方向,落在清冷的眉眼上,一触即分。

予柯说:“我在酒吧说的那些话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