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神拜佛的事情没少做吧,助攻的事情也没少做吧。”
戏精,又演上了。
予柯没好气地撇了她一眼:“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嘛?”秦昭南硬要贫一句才肯说正经事:“今晚苏荷有局,要不要去玩一玩?”
也不是什么正经事。
予柯摩挲摩挲下巴,想了想说:“我问问姜屿鹿。”
“哟。”秦昭南用胳膊肘顶了她一下,笑得贱兮兮的:“这才几天不见呐,你就得妻管严了,连出去玩都需要报备。”
予柯:“这就算妻管严了吗?”
“这不算吗?”秦昭南说:“你想想你之前那拽得不可一世,不拿正眼瞧人家的样子。”
予柯:“哪有?”
“哪里没有?”秦昭南说:“你做过的那些破事还用我说出来?”
好吧,是有点。
予柯笑死:“那是就是呗,妻管严也没什么不好的对吧。”
狗粮真是来得猝不及防。
秦昭南心一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下次直接去找你家姜教授好了,问她能不能把你牵出来溜溜。”
这是拐弯抹角地骂她是狗呢。
予柯给了她一个白眼:“gun。”
“得咧。”
秦昭南也不想再吃狗粮,她麻溜地从桌上起来,走之前还不忘说一句:“记得带你家姜教授一块来哈,记得牵绳。”
“去死。“予柯抄起桌上的书就一把扔过去。
妻管严怎么了?那是她对她老婆沉甸甸的。
秦昭南走了没多久,姜屿鹿才终於姗姗来冲。
予柯:“来了?”
“嗯。”姜屿鹿走过来捏住予柯的脸,在她嘴角重重地吻了一下:“久等了。”
“也没多久。”予柯伸手抱住她,软着语气说:“好想你哟~”
姜屿鹿笑着摸摸她的头发,用同款语气回答:“我也想你噢~”
抱着矫情好了一会儿,予柯才想起什么,说:“秦昭南刚刚来了,她问我们今晚要不要去酒吧玩。”
“嗯。”姜屿鹿:“你想去吗?”
“都可以。”予柯说:“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就不去。”
姜屿鹿笑:“都听我的?”
予柯:“嗯,都听你的。”
她可是妻管严,不听姜屿鹿的听谁的?
姜屿鹿:“那去玩玩吧。”
予柯:“好。”
*
马上就要到酒吧门口了,姜屿鹿才发现自己丢了东西在车上。
予柯问她:“要我陪你一块去吗?”
姜屿鹿:“不用了,你先进去吧。”
予柯:“那好吧。”
这语气,听起来还不太乐意似的。
姜屿鹿笑着帮她理理衣领,又亲亲她的嘴角:“少喝点,我待会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