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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予初后,予柯又回到房间继续完成她“哄老婆”的雄图伟业。

先前所做的努力也不算是功亏一篑,除了还有点爱答不理之外,姜屿鹿也愿意赏她几个反应了。

予柯:“老婆,过两天我得回一趟祖宅拿东西。”

姜屿鹿:“噢。”

予柯:“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姜屿鹿:“不要。”

回答要么是一个字,要么是两个字,要么是间接的拒绝,要么直接了当的拒绝。

予柯受不住了,她拉住姜屿鹿的衣袖,软着声音和她撒娇:“老婆你别这样嘛。”

姜屿鹿扯回自己的袖子,漫不经心地说:“我哪样了?”

欺负人了。

这时候多说话是毫无用处的,该亲的还是得亲,予柯吻上姜屿鹿的唇,用行为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姜屿鹿推了几下没推动,索性便也由着去了,两人很是随便地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

这是予柯自己摸索出来的规律,她发现姜屿鹿有时候很喜欢她霸道地这么来一下。

最好是吻得深一点,久一点。

果不其然,予柯吻完后又搭配上一句柔情蜜意的“老婆,我爱你”,姜屿鹿的不愉基本上散了个干净,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但不得不说,她家姜教授的小性.癖还是怪可爱的,某些情趣或许可以安排上了。

*

两天后予柯回了一趟祖宅,带出来一份文件,一枚玉镯,和一脸的鲜血。

文件是放弃财产继承的公证书,玉镯是奶奶很早之前留下的,拿走这两样东西,予柯就和这里再没有一丝牵扯。

至於血,不小心被茶杯给砸的。

左右才不过几句话的功夫,那人便乱了分寸,失了理智,只会像疯子一样对着她无能地狂怒。

其实予柯也可以理解,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制成的牵线木偶,到了关键时刻线却断了,这换谁谁会开心?

有的人除了恶毒之外什么本事都没剩下,能力配不上野心,越没用,脾气还越糟糕。

果然呐,垃圾还是应该烂在垃圾桶里才好。

近些年来公司发展不景气,加上管理不善,早就没了从前的风光,被迫成为了一块只能引来豺狼的腐肉。

予柯没有收破烂的打算,直接就将先前老一辈人留给她的股份全卖了,正好,为公司内部正处於白热化阶段的夺权大战添砖加瓦,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回到车上,予柯轻车熟路地拿出手机报警,存证,然后将后续的相关事宜转交给律师跟进。

这种事情她经历得不算少,一开始是奔着有利可图去的,但这一次,真是单纯地没来得及躲。

伤口的位置在额角,不深,也不疼,就是看上去很吓人,源源不断的鲜血从小洞溢出,顺着面颊往下流。

予柯照着镜子,没忍住撇了下嘴,又颇为郁闷地“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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