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秋也只能答应,那一晚,刘安歌倒是沾床就睡,可怜许清秋听着刘安歌的呼吸声,清醒了一夜。
刘安歌自然是瞧见许清秋在瞧自己手腕上的红绳了,侧着头又轻轻咬了咬许清秋的耳朵,“你骗我,到现在都没给我编另一对红绳呢!”
“你还要吗?”许清秋抬手圈住刘安歌的脖颈。
“自然是要的,如此灵验的宝贝,得当传家宝给传下去才行,以后我们的孩子看中了谁,就去套来,多好。”刘安歌说着低头亲了亲许清秋的鼻尖。
“你倒是让我怀一个瞧瞧。”许清秋故意装作瞧不起的模样。
“这可是你说的啊!”刘安歌顿时坐起身来,闭着眼,双手从丹田起,深吸了口气,装模作样转了个太极,比了个气功的样子,向许清秋的腹部打去,谁料手勾住了床帐,那动作又来势太猛,床帐竟被扯了下来。
“这下好了,叫丫头们看见,还不定在背后怎么说呢,你可叫我怎么做人。”许清秋从塌下的床帐中爬了出来,看了看床榻上好一副惨状。刘安歌也跟着爬了出来,瞧这惨状,只得腆着脸嘿嘿一笑,“打你喜欢上我开始,就注定不要脸了。”
得来的,自然是许清秋那俏生生的一记白眼。
☆、第 4 章
“你说这女子和女子的感情到底脆弱,这才成婚多久呢!当初闹得风风火火,还以为两人情有多深呢!”张妈抱着扫把,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这少夫人当初定是看上我们郡主的身份家产,生生把郡主迷惑了去,这不,眼瞧着当初的状元情郎平步青云,就对着郡主这瞧不惯那瞧不惯的,就连郡主病了也不去瞧一眼,真是绝情!”丫头们还是更心疼自己府里的郡主。
这也不怪下人们胡乱猜测,叫谁见了当初密不可分的两人如今闹了别扭,总忍不住多说几句,好叫别人觉得自己是那知情者,享受一下这先知者的待遇。
刘安歌并没有病,只不过与许清秋闹着别扭,想与许清秋见见,却又拉不下脸面,只要闹腾得装作病了,大夫也是受了指使,放话出去这郡主大人得了病,说严重不严重,说不严重还是挺严重,搞不好是会丧命的。
奈何这些小九九许清秋早便了然,自然不会中招,没想,却是给丫头们心里留下了这么个凉薄的印象,这王府里的人也是够护短的,平日里许清秋待刘安歌怎样也是一清二楚,如今指责起来倒是一点儿也想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