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秋见刘安歌的确比之前想明白了些,态度便也软了下来,“你这次是怎么想通了?”
刘安歌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我方才抱着你,就想要亲你,但你哭着,我也没好意思亲,但我就想了想以前亲你的感觉,就想到你跟我坦白那晚上,就觉得你也的确不容易,这么个柔弱的人,还总是要迁就我,每每闹了别扭,都是你先来哄我,我也是被你惯坏了,总不去想自己的问题,仗着你的喜欢胡作非为的。”
许清秋对着刘安歌还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还真能想,这也能想到我多不容易。”
刘安歌脸竟然红了红,“不是,我中间漏了一些没讲,我是想到那晚后,我总腆着脸要亲你,却又说我对你只有姐妹之情,你那是竟也纵容我,现在想来,你当时定是难受极了。之后,之后我们行那事,我也是常常不顾你,总折腾你没完,想来,还是我不够体贴,让你受累。”、
许清秋实在听不下去,更不想搭刘安歌这话,竟当作没听见这句,“既然你这般承诺了,我自是会与你机会的,只望你不要与先前哄我那般,回头就忘了。”
刘安歌也是好本事,许清秋这才原谅她,竟是又腆着脸讨起甜头来,“那夫人,我们都好几日不曾那啥了,今夜是不是?”
许清秋也只好装作没听见,“安儿,你可知我为何会如此生气,并不是气你怀疑我与张钧,我知道你那也是在意我,才会那般乱猜测的。我气得是你总长不大,总想着我迁就你,我哄着你,你也知每回闹了别扭,都是我先服软,有时我便想,你是不是并不喜欢我,只是喜欢我的照顾,喜欢我的温柔对待。所以你可以硬着心肠不想我,舍得气我,舍得折磨我。”
“可是近日的花样不喜欢?那我再去书上学学,不喜欢我们便换一个好了。我也不知那样你会难受,我看图上画的那人也是蛮享受的。”刘安歌显然没有将许清秋的话听进去,许清秋红着脸也是忍了许久,“我不是在说这事,我是在说正事。”
“这就是正事啊,书上说,这事是夫妻间最大的正事!”刘安歌一脸正气浩然的模样,倒像是在说为国捐躯的事。
“你看的都是什么书。”许清秋忍不住嫌弃一番,刘安歌竟是真要去找那本书来,许清秋赶紧拦住,“行了行了,你找来我也不想看。”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说的是你对我的态度。能狠得下心与我闹别扭,能狠得下心不理我,每回要我去哄你,偶尔你也会哄我,却更像是为了好玩,说的也不是心里话,胡乱应付一番,也是我心软,那样竟也被你糊弄过去了。好在此次你总算说了些该说的话,却也是熬了那么久。”
“你别瞎猜这些有的没的,你可知我当初是如何确定自己喜欢的是你而不是罗百川?就是这欲望。我对罗百川一点欲望没有,我压根儿就没往这事上想过,可对你,老想着干点坏事,我对别个都不这样,对着你就好像色魔似的,且对你的欲望那是经久不衰!”
“不会用词儿就别瞎用。”许清秋实在听不下去刘安歌说的话,“你不知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夫妻之间重在相敬如宾,琴瑟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