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歌躺在那儿任由许清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尽,“夫人说的是,夫人说的是。”谁知许清秋侧身一躺,用手一拉,将锦被盖於二人身上,竟不在动作,“好了,睡吧。”
刘安歌哪儿肯罢休,立马缠了过去,伸手抱住侧躺着的许清秋,“夫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点了火,自然要负责将火灭了。”
“可是妾实在是身子乏累,明日还要赶路呢!”许清秋故意装出一副很困的模样。
“没事的,你便躺着好了,你一下也不需要动。”刘安歌一点儿也不在意,说着就要将许清秋的身子掰过来。许清秋红着脸,“禽兽。”
“夫人,你看我们原本就是出来散心游玩的,又不是赶着去哪儿,你若是累了,我们便留在这儿多歇几日。”刘安歌那一副为你着想的模样,也没将许清秋骗过去,“你怎么就如此热衷这件事呢?”
“你不喜欢吗?”刘安歌似乎比许清秋还感到奇怪。许清秋那才褪下的红色又立马涨了回来,“那你未免也太频繁了些。”
“你若是能告诉我,你何时想要,何时不想要,那我也用不着如此。你又不说,问你你都说不要。”刘安歌也开始控诉起许清秋来,这许清秋折磨人的能力真是无人能及,总是让自己摸不着头脑,却偏偏又着迷得很。
许清秋转过身,羞红了脸,轻轻用手捂住刘安歌的嘴,“哪儿有你这样直白的。你与我一起就不能风花雪月一会儿,尽想着这些,都出门了还惦记着。”
“那些话本都是骗骗你们这些无知少女的,什么风花雪月,都是那些人想要对你做什么,但又没名没分,只好这样勾搭你罢了。我们有名有份的,自然不需要这些虚的。”
“女孩子家家的,怎能这样说话。要是父王母妃听着了,非得气死不可。”许清秋总是被刘安歌理所当然的直白弄得束手无策。
“这些话我怎会对别个说,这都是夫妻间的私房话。”刘安歌还一副了不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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