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歌脑子瞬间炸开了,“行行行!你说怎样就怎样,不过,你要先放了她,不然我不放心。”

许清秋似是有些没想到,这段日子来,刘安歌只顾着练心法,连自己生气不理她也顾不着,她还以为,刘安歌已是腻了,对自己已没有感情,谁知教主以她相逼,刘安歌却是想也不想地妥协了。那教主本就不是多想杀了许清秋,自然就命人当下便放了她,许清秋却是不肯走了,“不行!我是死是活,我自己说了算!如果你有什么事,我立马下去陪你!”

“别呀,喜欢你的人可多了,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再找个人嫁了吧。我其实选择救你,也是没办法,想感动一下自己罢了,你别想多了。你看我最近都没理你。”刘安歌却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那我这样选择,也只是让自己良心过得去,救赎自己,你死了,我也就能安心去找别人了。”许清秋知道刘安歌这个人嘴巴厉害,说起甜言蜜语来臊死你,伤起人来戳死你,她这也是激将法,想逼自己离开,若自己真的离开了,又怎么对得起她的一番心意。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还要跟教主共商大事呢!你别碍着我眼。”刘安歌挤眉弄眼地想劝许清秋赶紧走,去搬救兵,奈何许清秋一根筋到底,就是不走。倒是那教主看腻了他们的戏码,二话不说,就带着刘安歌走了。

刘安歌这几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多少药,吃了多少毒,泡了多少汤,还被教主用内功逼了多少久,她只知道,到最后,她也没看见那所谓的天蚕,倒是她被这些东西整的脸半青半红,时而体温烫的吓人,时而冷得像冰,丹田也是被搅得厉害,人也是痛晕过去几次,又被痛醒。

天蚕教的人折腾了几天,实在是没有了希望,见刘安歌已经快死了,便将她丢了出去。许清秋抆抆眼泪,拖着刘安歌往外走,心里却知怕是御医也救不了刘安歌了。

拖着刘安歌这么大的一个人,许清秋再怎么努力,也是走不出这大山,走了几日,两人还在小树林里,饿了吃点野果子,渴了喝点水。只是刘安歌原以为自己挺不了这么久,却觉着身子渐渐好起来了,“难不成我这是回光返照?”可惜许清秋并不懂脉象,两人也不知该喜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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