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秋听着,眼泪就盈满了眼眶,说不出其他话来,抬起头亲了亲刘安歌的嘴角,又认真看了看刘安歌,确定她没有嫌恶的表情,才又亲下去,只是亲了一会儿,刘安歌便退开身子去,之前哪次不是刘安歌索取到许清秋受不了的,这番行为,许清秋难免不会多想。刘安歌却是站起身,开了门,将下人手上的粥端了过来,又坐在许清秋的身边。

“你可不要多想,我只是怕亲得太用力了,将你亲晕了,明儿传出去,大家又要笑话我了。你还是先将肚子填饱,回头再让大夫来开几贴安胎滋补的药,你这身子骨我可不放心。哎,这可苦了我,要忍那么许久。”许清秋听到刘安歌不正经的话,才放下心来,乖乖地让刘安歌一口一口喂她喝下那些粥。

待刘安歌听得大夫说只需前几月不能同房时,别提有多开心。又是叫来下人吩咐了几句,大致是叫他去散播些言论的。

待许清秋休息够了,刘安歌又带着她去找安王爷,将二人的打算说给安王爷听。说实话,安王爷是容不得这个孩子的,可见自家女儿用情如此之深,也毫无办法,又想许清秋并不是那样的人,莫不是里头还别有蹊跷,硬是让两人说说此番出门可有什么奇遇。

虽说程灵已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可总归没有他们二人知道的详细,这番一来,王爷也的确觉着这遭境遇与一般江湖的遭遇不同,先前他还以为刘安歌只是受了一般的内伤罢了,这般看来,又是中蛊又是中毒的,不曾医治却又痊愈了,自然是有些蹊跷的,又命人请来御医和几个江湖出身的侍卫。

几位御医与侍卫讨论许久,却也只能说一个“怪”字,若是平常,中蛊中毒的怎能活那么久,又听闻内力全失,莫不是机缘巧合让郡主改了体质,致使保全一命,还能让夫人身孕?听了这个不确定的结论后,王府上下还是欣喜的,不论真假,总算是个安慰吧。刘安歌二人更是放下心来。

一时之间,又是谣言四起,说是安王府的郡主初入江湖有奇遇,得了什么神力,是故郡主夫人能怀孕。又说皇上赐有秘药,二女结合亦能生下孩子来。更有神怪之说的。尤其是刘安歌带着许清秋回娘家探望了一日,更叫京城中人相信起这些言论来,毕竟皇家天威,若是有犯,怎会安然无恙。

刘安歌此举便是安抚许大人一家去的,进门便对等候多时的许大人鞠了一躬,“岳丈大人,实在是前阵子清秋身子骨有些虚弱,不便回来探望,如今好了些,我们便回来看看你们二老。”

许大人一瞧刘安歌还是如往常般对待自己,便知她着人带的话不假,心下总算对这贤婿满意起来,“无碍无碍,能想起来看看便是有心了,若是身子不适,还是在家养着好。”

“也是许久不曾回来见过爹娘了,之前安儿便安排了要回来一趟,却不料前阵子突然有孕了,便又将这事搁置下来,拖到如今才过来。”许清秋立刻上前挽住许夫人的手,依旧一副乖女儿的模样。许家夫妇仔细瞧了瞧刘安歌眉眼间并无异色,也才放下心来,“爹娘身子骨都挺好,你若是身子不便,着人说一声,纵是爹娘过去看你也可以的。”

许家夫妇还不敢直接提到怀孕的事,可在一边的孙子就忍不住叫嚷起来,“小姑姑也有孕了!先前平儿以为小姑姑嫁了个女姑丈,我就抱不到小弟弟了呢!”许大人还不及呵斥,刘安歌却是一把抱起了平儿,“平儿怎知你小姑姑肚子里的是小弟弟,许是小妹妹呢!”

“可是平儿更喜欢弟弟,弟弟可以跟平儿一起玩。”

“你喜欢弟弟得让你爹娘生去,我喜欢女儿,所以你小姑姑要生的是女儿。”刘安歌丝毫不觉着自己与一个小孩子争辩这些有失身份,那三人见这两人胡乱说话,也不想搭理,便自顾入了厅,聊些上得了台面的话。

“平儿有个妹妹,若是小姑姑生了弟弟,姑丈可以跟平儿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