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敢当,王府里郡主大人做主,我哪儿敢说什么,郡主叫妾舍得,妾连丈夫也得舍。”许清秋才不打算轻易放过刘安歌。

“那你要如何才能原谅我?总不能为了我疼女儿以后都不理我了吧。”刘安歌实在想不通,何时疼孩子也是个错了。

许清秋略微一番思考,亦觉着自己这般有些过分,只好罢休,“那我就看看你这几日的表现如何。”

“那我白日里还是能见许宁的吧。”刘安歌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许清秋就此剥夺自己与女儿相见的权利。

“为何不让你们相见。”许清秋懒得搭理刘安歌,将被子往上一拉,蒙着被子睡去。刘安歌也老老实实地躺进被窝,等着许清秋呼吸平稳,想着她已经入睡,便悄悄将被子拉了下来,将被子塞好,免得憋坏了许清秋,又在许清秋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肯躺好入睡。

第二日许清秋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影,想也不用想,便知道她定是去找刘许宁了,整个人便有些无奈,却又不好生气,又有些暗暗责怪自己,怎么就生了个女儿出来呢,要是还是个儿子,刘安歌才不会这般。简单洗漱一番,又一个人用了早膳,闲着无事,打算去院子里走走。

这才走几步,便瞧见刘安歌抱着刘许宁正逗得开心,边上竟还有罗百川,许清秋遣退了丫头,轻轻地靠上前去,想要听听他们在聊什么。

“许宁这孩子还真像你。”

“像吗?为何我瞧着还是比较像清秋,你瞧这鼻子,这下巴,这耳朵,都是像极了清秋的,就连额头的发丝都像。”刘安歌一连数出许多许宁与清秋相像的地方,说着说着便忍不住亲一口许宁,“长大了定是与清秋一样好看。”

“要说像许清秋,还是陆离像一些吧。”罗百川实在看不下去刘安歌这一副模样。

“谁说的,陆离也就眉眼那儿比较像清秋,再说陆离那性子实在太像我了,母妃都说陆离与我小时候一模一样。我瞧许宁的性子像极了清秋,想我欺清秋欺了这样久,可不能让女儿被人欺了,自然要打小宠的,宠坏了也有我养着,可不能叫外头的坏小子捡了便宜。”

“你这性子也是王爷与王妃宠起来的吧,你就不怕许宁长大后与你一般无赖。”

“我才顾不了那么多,你可不知,要找一个这样像清秋,又能肆无忌惮亲热的人有多难。你说神不神奇,竟会有这样一个人,又像我又像清秋。”

“怎么没见你对着陆离这般感慨。”

“我就是喜欢女儿怎么了!你怎么有这么多废话。府里的人说我偏心也就算了,你还来说我,我可还有清净?”

“再喜欢女儿也不该如此啊,你这痴缠的模样真是叫我害怕。”

“怎么就不该如此了,你说陆离当初也还那么小,现在都跟着父王练剑了,这孩子长得多快啊,我不趁现在多抱抱,难不成等她嫁人成亲了再来抱?你们皆说陆离更像清秋,那是你们不了解,我就觉着许宁更像,岳母也是这般说的,她说许宁跟清秋儿时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