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把两块玉握紧在手里,又是熟悉的质地,仿佛玉料在加温,洛寒珏低头看了一眼。

两枚玉已经完整的融合在了一起,像是阴阳两极,不分彼此。

幽王府。

洛云娇从床上醒来。

周围一根烛蜡都没有,只是墙角一颗夜明珠照亮了屋内的昏暗。

她浑身都是酸痛,尤其是脖子,像是被人狠狠掐过一样,她稍微吞咽一下唾沫都觉得一阵刺痛,她指尖轻轻放在自己脖子上,浮肿起来的伤口已经很明显了,有个男人的手印一次一次的覆盖在上面。

她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冷汗从头到脚的汗湿了背后的真丝被。

洛云娇想起来了,她在哪,她这两天在这个地方经历了什么。

对了,她要逃,必须要等那个男人回来之前逃开。

女人颤抖的穿全衣裳,她不敢穿鞋子,上一次她就是因为鞋上的铃铛作响被人抓住了,这一次她只能光着脚走出去。

偏院边上的一间屋子,同样的摆设,一样的昏暗和沉闷,只是墙角没有一颗夜明珠,正常的点亮了火烛。

“叔父,你说为什么温子薄那个家伙这次还没有死?明明我都让人加过三次料了,结果还是被太医院那群人吊回命来了。”这间宅邸年轻的主人无聊的落下一颗黑子,温子澜吊起眼白看着於相,一幅真心困惑的样子求问着。

“这件事本来不是说好让阿右去做的吗?你自己擅自插手了,谁能不保证出意外呢?”

於令宜呷了口茶,他下了颗白子,锁住棋局。

“上次阿右过来也说了这件事,楼主已经完成三约了,之后进行事情不会那么容易了。”

“啊啊啊,可是那个女人,”温子澜趴在桌上,像是毫不顾忌棋局了,他脸直接滚在桌面上,“我总觉得奇奇怪怪的,叔父,我是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你说她求什么呢?财权这些东西,我赏她的,她都不要,现在反倒把自己女儿送到我床上,奇怪的老女人。”

“不要让小姑娘害怕你。”於相有些为难的叹口气,他看着眼前的侄子,“你难得看上一个女子,就不要老这样对人家,又是威胁又是囚禁的,你只想着这些事,洛云娇当然不会如你所愿啊。”

温子澜一下就起身了,他拍桌坐到於令宜边上神神叨叨的念,“可我上次看到她竟然敢和我院里的侍从勾搭,她就是想逃出去,叔父,我都对她那样好了,她要什么衣裳绸缎,就连之前拍卖会上的几颗珠子我都让人全部买下来了。”

最后,青年无奈的扶额痛述,“她到底要让我怎么样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