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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床只有一米五宽,两人之间离得很近,不过她俩都在努力保持着十几厘米的距离,没有越界。

看着宿凝真,连萤指指眉心靠上的位置,“这里不舒服,感觉很胀。”

宿凝真抬手摸了摸,那里一片光滑、温度也很正常。

她不是医生,自然看不出区别。

她顿时有些泄气:“看不出来什么原因,明天再去看医生吧。我先看看腺体。”

“好。”连萤爬起来整理好枕头,趴在上面把头发全部向上撩,完整的露出整个颈部。

宿凝真看着她的后颈,哑然失笑:“连萤你的感觉神经不太对劲吧,脖子后面一片都是红的,结果你说你头疼。”

“有吗?”连萤疑惑的抬手捏捏脖子,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感觉。

宿凝真见她对脖子又捏又掐、毫不心疼的动作,嘴角抽了抽。

见不得这家伙粗鲁的对待Omega身上最柔嫩的位置之一,她把她的手拍了下去。

“别乱捏了,我试着释放一点信息素看看你能不能感受到。”

连萤刚想说抑制药物的劲儿还没散,自己的接收器还感觉不到信息素。

就感到一阵猛烈的刺痛袭来、就像是有寒冰渗入血液一般,搅着整个颈部像是被放在零下拿刀割一样。

不光额头愈发胀疼,甚至生理泪水都流了下来。

连萤六神无主的乱喊:“疼疼疼!宿凝真我好疼啊!”

宿凝真没想到她会这么敏.感,她已经使用最小剂量的信息素了。

不敢再贸然继续下去,她只好一遍一遍的轻抚连萤的腺体。

同时出声转移怀里女人的注意力:“连萤你应该闻到我的信息素了吧,告诉我是什么味道的。”

等到连萤感觉不那么疼了,才出声答道:“没闻清楚,但是像柠檬水、加冰的那种。”

“差不多,但是不完全对。”宿凝真继续抚摸着连萤的腺体,还揉了揉她的头发:“还要试试疏导吗?”

连萤很想说不,但在倪笑月提及后,她查了腺体长歪的后遗症。

看到那些三百六十五天都被发情期折磨、最后不得不割掉腺体。

脖子后面留下一个很大永久性伤疤的Omega病人,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不想让腺体长歪,但是也不想受疼!

脑内疯狂交战着。

连萤沉默了太久,久到宿凝真以为她要放弃。

她的声音才从枕头里闷闷的传出来:“再试试,但是轻轻的可以吗?”

“我努力吧。”宿凝真这次集中注意,真的让自己释放的一单位信息素比以往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