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近她们都忙於正经事,忘记了目前应当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阶段。
等到夜幕降临时,连萤迷迷糊糊的醒来。
她晃晃脑袋,意识到她们居然聊着聊着,神经一放松、双双睡着了。
中间的记忆好像就被截断了似的,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回忆不起来。
本想在不吵醒真真的情况下,偷偷下床倒点水喝,谁知稍微一动作,就感觉到身体里涌出一阵异样。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在体内游走,像是丝线绕身一般无法挣脱。
连萤感觉自己贴着宿凝真的地方都在发烫,稍微动一下就跟过电了一样。
她脑海里瞬间就是——‘糟了,又到发情期了。’
不过转念一想。
能帮她解决问题的女人就在眼前,连萤瞬间就不慌了。
她咽咽口水,眯起眼睛环住宿凝真的脖子。
在她颈间不安分的蹭来蹭去,嗅着她身上让她安心的柠檬薄荷味,聊以慰借。
这感觉像是隔靴搔痒,距离彻底满足远远不够,但是勉强也能缓解一二。
被人这样轻柔的撩拨着,宿凝真不多时也跟着醒来了。
她一看连萤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脸颊浮起红晕差不多就猜到了原因。
她喉咙开始发紧,感觉自己也被连萤催动着迅速的来到了易感期。
宿凝真抱住连萤,低头在她眼睛上接连吻了几下,嗓子发紧的问道:“还困吗?”
连萤嘿嘿笑着摇摇头,钻到她怀里毫不掩饰的傻乐道:“真真,我到发情期了,真是太巧啦!最近我都没注意这些,还好过来找你了!”
宿凝真嗯了一声弯起眼睛,捏着连萤的下巴,温柔的吻了上去。
……
翌日,宿凝真正好也没有工作,两人就继续待在酒店里贴贴,纾解对彼此的思念。
第三天清晨,刚醒来连萤就接到了裁缝改好婚纱、催她回去试穿的通知。
她苦着脸跟宿凝真吃了顿午饭,不情愿的坐上了回程的飞机。
还好中间有一天两夜是待在一起度过的,否则她这次的发情期会非常难熬。
送走连萤,宿凝真精神不错,继续专心跑通告。
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怎么,她这天工作时感觉特别口渴,一到中场休息,就躲在一旁大量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