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浅浅沉默着抱住萧透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胸口。没有说话,或许正是因为她在担心着和萧透也在担心的问题。
萧透已经明白了她在这方面懦弱和稀泥的性格,她手掌将下巴靠在浅浅的肩上,亲昵的蹭了蹭:“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突然离开我,但至少应该不会是今天和明天。所以这两天,我是可以放松的。浅浅,我不是好人,有时候甚至很坏很坏,我虽然不会伤害你,但是却无法确认自己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会做什么。如果有一天,我们在一起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你要离开我的话,请不要告诉我,自己走,能走多远走多远,一定要去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这样,你才能安全,知道吗?”
“透透,你不会的。”伍浅浅在她怀里,声音弱得跟蚊子似的,但话语却十分笃定。
萧透忽然想到某句歌词——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萧透有些烦躁,扣着她腰的动作忽然收紧用力,带动着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语气威胁地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对你究竟有多么向往,多么渴望。你只是和我住了不到一个月,离开我就对我产生这样大的打击,要是你和我在一起很久很久,我或许会发疯也说不定……”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话越来越不像正常人,萧透忽然放开了伍浅浅,走进去将蛋糕放在桌上,转头对她笑:“不说那些了,浅浅,你坐车来一路辛苦了,晕车了吗,不过不晕车应该也哭累了吧。”
她过去拉着她回到小沙发上坐下,而后拿了自己的毛巾蘸湿,拧干后给她抆拭满是泪痕的脸。
伍浅浅望着她,乖巧地被她照顾着,只觉得心里一直莫名空缺的地方被补上了。
在萧透给她抆拭完转身要去洗毛巾时,她忽然站起来,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萧透。
萧透的身影一下子僵住,而后有些咬牙切齿地重复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浅浅,你这个绝世大渣女。”
“对不起,你别生气。”浅浅说着,走到她面前,踮起脚尖讨好地亲了一下萧透的嘴唇,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萧透,“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萧透脑子里的某根弦一下子断了,她将帕子扔到一边,忽然弯腰抱起伍浅浅,两步就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而后欺身上去,俯视她,又爱又恨地道:“你这样很危险的,你知道吗?”
“那你还生我的气吗?”她固执地望着萧透,眼底一片清明,一心只想要自己问题的答案。
萧透气馁的将头埋在她的耳侧,开口说话的语调像是放弃了对命运的抵抗似的:“真是败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