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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吊儿郎当地翘起椅子,往椅背上一靠。

“其实我也很头疼啊,但是父亲您从不帮我,只会让我闷着头做,我很喜欢萧珂顺您不是不知道,现在他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您反倒来怪我?父亲,您是真的很不会疼人啊……”

“……”

“真不知道当年妈是怎么看上您的。”

余承昌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很不好看,要是从前,他早就拿盘子砸过去了。

这下他也没心思吃饭了,摸出一支烟点燃抽了两口,“你最好跟你那个小情人分手,你怎么跟男人混都无所谓,但你别让余家闹笑话,我看人家小姑娘也挺单纯的,你别骗得太过分。”

“您觉得我在玩儿她?”

“不是吗?”

“呵……”余勒扶额一笑,语气又无奈又好笑,“您凭什么这么认为啊?就因为我是您女儿?”

余承昌的脸瞬间又拉下来了,他竖着剑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您不清楚吗?就算我玩儿,哪能有您厉害,都把人玩儿死了。”

“余勒——”余承昌怒火攻心,差点掀翻了桌子,“你要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挖了你的舌头。”

“……”

僵持之下,总会闹出动静,几名佣人们站在角落,有几个年纪小的更是瑟瑟发抖,他们都见证过了余承昌的恐怖,没有谁不会害怕被他的恐怖暴力伤到。

余家的那些破事儿他们心里也清楚,只是他们从来不敢说出来,这些年也只是私下里谈谈。

有一位家里的老阿姨挪过来准备打扫堵上地上摔碎的盘子,被余勒拒绝了。

余勒对余承昌这副样子已经淡然了,她往椅背上一靠,虽是仰视着往余承昌,但那双眼已经没有恐惧和仰望之态了,她依旧是挑衅般笑着,“让他们都下去吧,毕竟等会你打我的时候可能会伤到他们。”

“……”余承昌抽取桌底下放着的戒尺,那是他在余勒小时候就准备的,他总是拿这戒尺规范余勒的餐桌行为。成年后虽拿出来的少,但余勒偶尔顶撞他时也能派上用场。

余承昌箭步冲上去,刚想重重拍到余勒肩背上,就被人制止住了,原来是何诚不知什么时候冲过来,将戒尺紧紧攥到了手心里。

余承昌惊愕地看着他,万万没想到何诚居然敢冲过来阻止他。

“你干什么?松手!”

何诚焦急道:“董事长,您不能这么打她。”

“我教训女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不想滚蛋就给我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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