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人笑眯眯盯着,风轻语只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慌慌忙忙瞪了回去:“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这件事纯粹是玛姬她自己的决定,不关我事啊。”
看她紧张得可爱,荷娜忍俊不禁道:“那不说这个了,我们再说说您神力觉醒的事吧。最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契机,让您冲破了封印呢?”
想起觉醒那晚做的梦,风轻语就觉得头大——她从没见过坑自己后人坑上瘾的祖宗,什么事都一手策划却又不肯讲清楚。
把自己梦里的事跟两人讲了一遍,风轻语道:“所以你们问我也没用,我不知道。”
米娜也是十分不解:“你们地球上不是常说,祖先托梦就是为了告诉后人一些事情吗?可您的祖先为什么一点事情都不肯告诉您?”
风轻语叹了口气道:“我也想知道啊!她一直说什么她在天道外,所以不能插手天道内的事,可还不是照样把神识附在我身上了!如果她肯把真相告诉我,现在的我就可以帮你们解决问题,然后开心回家了。”
荷娜道:“求人不如求己,我记得你们好像有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人去拜菩萨,结果看到一旁一起拜菩萨的人就是菩萨本人,我没记错吧?”
“你再看下去,都要比我这个地球人还了解地球上的事了。”风轻语失笑道,“不过你说得对,从我得知这件事到今天也有四个多月了,哪件事不是靠着自己过来的。地球上有位伟人说的对,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光是坐在这里猜测也没用,不如索性放开手去做。”
说做就做,雷厉风行。这八个字被现在的风轻语奉为座右铭。
第二天,由於荷娜还有卫队的事要忙,风轻语便只拉了米娜,叫人带上黄土和清水去了实验室——至於那个玻璃房,里面有太多不愉快的回忆,已经被玛姬改成了禁闭室。
实验室的内室被清理出一个空位置,摆上了一张不算太大的实木方桌。
再次和起泥巴的风轻语心境已经完全不同,现在的她轻松多了,也开心多了。
米娜对她熟练的动作感到十分惊奇:“你好像经常做这个的样子。”
“小时候回农村老家,没什么可以玩的,一群小孩子凑在一起,就只好去井里、河里打水和泥巴玩;要不就是趁长辈不注意,偷家里的面,和好了找根长竹竿,去林子里粘知了……”
说起童年,风轻语便十分怀念。
那时候网络不发达,经济水平也不是特别高,玩具不多,小朋友们聚在一起,便是上树下河、招猫逗狗,好不热闹。
“很有趣吗?”
看到米娜眼里浓浓的兴趣,风轻语把材料往对面推了推:“试一试?”
“那……不会影响到你吧?”
看她跃跃欲试的样子,风轻语有些忍俊不禁:“当然不会,来吧,很有趣的。”
最终好奇心打败了一切,米娜学着风轻语把袖子撸了上去,加入了捏泥小分队。
“你看,和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不会太干也不会太稀。”风轻语一边和着自己的一边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