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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男人下移的手在一阵突然袭来的剧烈咳嗽中止住,阿裳顺势起身为男人拿药,借此躲过了那令她窒息的时分。

「药...喝了吧...」

这是阿裳对男人说过最多的话,这句话之后,阿裳便会获得暂时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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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睡下后又下起了雨,似昨夜般阴郁微寒的雨,阿裳这才得已有机会去看望那名被她藏在杂物房的少女。

少女已经醒了,见阿裳到来并不意外。

反倒是阿裳不知为何有些莫名的紧张,少女依旧穿着昨夜的衣衫,斑驳的血迹已凝结在雪白的丝绢之上,阿裳识的出,那是上好的丝绢。

少女随手拿起一件物件在手中把玩,阿裳只看了一眼便红了全脸,那是男人的东西,是他的「藏品」。

不止少女手中的那一件,这整间屋子里,全部摆满了各种奇淫巧器。

「想不到这杂物间里竟会有如此多的宝贝。」少女放下一件又拿起另一件,口中玩味道:「看来老爷和夫人的感情真是甚为亲密...」

「别乱动!」一向温和的阿裳因少女的这句话而有些羞恼,她双颊滚烫,一把抢过少女手中的东西,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的藏於袖中,继而换了语气:「我...夫君他不喜欢别人乱动他的东西...」

「哦?」少女故意将尾音拉长,顺势扬起眼角,阿裳刚与她的目光对上立马又闪躲开来,只听得少女悠悠一句:「冒犯了。」

地卑多雨润,秋雨更是绵延,阿裳站在原地垂着眼睫,半响才想起自己所来为何。

「你要的东西...」

将药递给少女时阿裳依旧不敢抬眸,她只单单感到少女的靠近便心头悬起,少女的指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滑过她的指背,她连忙将手收回。

「慧娘亦被调动春心,忘其所以...」

阿裳没有听到那句理应出现的「谢谢」,少女的话语使得她本就紧悬的心被骤然拉紧,她不可思议的抬眸,终与那双殷锐的眼眸对上,昏暗的烛火下她第一次看清少女的脸。

肌白无暇,精致风雅,少女很美,是那种带有侵略性的美。

尤其是那双眼睛,狭而眼角微扬,笑起来的时候泛着泠冽的光,就像是狼。

「你怎么会知道....」

「那本书叫玉楼春。」

「你……」

「夫人若是帮我,我可助夫人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