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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少女最后一次交谈已过了五日,阿裳开始有些担忧起少女的情况,因为她放在门口的饭菜从未动过,她这般想着,脚下一不留神踩了空,端於男人的药就那么洒了一身。
男人就在她身前冷漠的看着,阿裳狼狈的俯身将药碗碎片拾起,被打翻的药将她的头发打湿,水滴顺着发丝滑过那秀致的面庞,缓慢的沿着细滑脖颈流入她胸前的衣襟,阿裳身子一颤,紧缩起肩,手指随即被碎片给划开了一个口子。
几乎是下意识的,阿裳将被割破的指尖含在口中,她怕自己的血脏了地面,又觉自己一身狼狈侧过身去。她只想着去躲,却不知此刻那半湿的衣衫紧贴着玲珑的身躯,些许散乱湿润的发以及那微蹙的眉都使得她分外「诱人」。
男人被调起了春心,可又心有余而力不足。
阿裳感到了男人灼热的视线,她意识到了危险连忙起身,以去换一碗药而匆忙逃离。
路过那间杂物房,放於门口的饭菜依旧未动,阿裳走到门口,几番犹豫下却始终没有勇气将门推开,她害怕屋内的少女,她怕被那双眼睛再次窥探,终又离开。
「或许她已经走了……」
阿裳生性懦弱,凡事第一选择总是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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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男人说有客人来访,让阿裳好好打扮一番,不要疏了礼节。
阿裳虽心有疑虑,但依旧按着男人的吩咐换了身新衣裳,精心的将自己妆发一番。
当阿裳端了茶水进屋时,屋内漆黑一片,连盏灯都未点,她将茶水放下刚欲掌灯,手腕忽得被人抓住,抓住她之人力气极大,她的身子随之一倒,倒入了某人的怀中。
粗重的呼吸声自额顶上方传来,这般强而有力的手,阿裳知不是男人的,她因此更加慌乱起来,几番挣扎无果下反被按於地上。
那呼吸声愈来愈近,带着酒肉的刺鼻腥气,阿裳的双眼在此刻渐渐适应黑暗,借着屋外月光她终於看清了将她按倒之人的脸。
这是张她从未见过的脸。
粗旷,油腻,陌生。
阿裳奋力的挣扎推搡,一切的反抗却都似乎只让这个体型壮硕的男人更加兴奋,那粗重的呼吸声愈发急促,按住阿裳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粗鲁的摸索,先是一把将她的衣襟扯开,接着便是腰际的衣带。
阿裳就像是一只被捆绑的猎物,毫无挣脱之力,男人的手很重,撕扯她衣衫时会连带着将她的身体也重重拉扯,她尝试着呼救了几声,可漆黑的屋内除了男人的喘息之外,再无任何回应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