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与生俱来的体香在祈云看来倒是有几分妙处,却是阿裳想要拚命隐藏的「缺陷」。因她的母亲说这是不洁与放/荡的象征,所以阿裳从未想他人知。
听到祈云那么说,阿裳本能羞敛的将身子紧缩,她不想那象征着不洁与放/荡的气味被祈云闻到,可她越是想去藏,香味却越发浓烈。
「不要......」
阿裳遮掩的手腕被祈云双双抓住,祈云的力气远比她想的要大许多,她被她单手抓着便挣脱不得。祈云的吻沿着那细滑的肩颈下移,阿裳的衣衫已被褪去了大半,她似一朵被剥去花苞的花朵,在祈云的手中层层绽放,散发着浓郁的馨香。
阿裳怕极了,她怕祈云,也开始惧怕起自己。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没有如她所想般抗拒,在祈云那几分强势而又温柔的吻与抚触下,她甚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种感觉并不讨厌,酥麻着让她有些迷失。
阿裳觉得这是不应该的,她觉得自己当真变成了她母亲口中所言的「放/荡」之人,她不甘也不愿,所以她哭了。
祈云似乎很擅长此事,她知道如何让女人感到欢愉,身下的人越是忍耐,她的手便越是放肆,(和谐)阿裳的泪也随之落下,祈云看着身下的女人,明明是主动的讨欢却满脸泪痕,她起身替她拢了衣衫,顺手试去了那碍眼的泪。
「夫人若是自愿,又何必哭呢?」
第8章 烧
祈云喜欢女人,但绝不会是阿裳这样的女人。
她喜欢更加娇艳丰润的花,比如芙蓉,而阿裳却生的窍细瘦弱,单薄的好似一张纸,似风中飘摇无依的浮萍。
阿裳的面上总是笼着一层忧思,就连笑的时候也是,她最常露出的表情是紧抿双唇,做这个表情时她的鼻梁会微微皱起,那颗「妨夫痣」也会随着起皱,一切的神情随之变得更加生动而哀怜。
处处警小慎微,处处逆来顺受,这仿佛就是这个女人赖以生存的习惯。
祈云觉得这样的女人寡淡,无味。
「夫人若是自愿,又何必哭呢?」
当祈云停下来的时候,阿裳的泪依旧在垂,她知道自己又搞砸了,她本以为她可以做的很好。
一切归於静默,雨打屋檐,烛芯跳蕊。
阿裳听着屋外的雨再次想着,若是雨水能将一切都冲走就好了,这般懦弱又无能的自己...该给自己找什么样的借口,该把一切怪罪於什么,她已经不懂了。
祈云说时候不早,她该走了,说的是她自己。
她本就决定趁夜离去,阿裳的到来显然延缓了她的计划,但她终究是要走的。
「你那个癖性特异的夫君反正也活不久了...」祈云随手拿起一旁男人的「藏品」,漫不经心道:「夫人应该开心才是。」
男人或许真的活不久了,可她也什么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