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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屋子阿裳顿足在院中,她说可离不必为她花这么多钱,可离回过身来:「一,这不是我的钱,二,这很必须。」

可离说祁云有交代,这一行要满足阿裳所有的愿望。

「她想要的都给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去做。」可离模仿起祁云说话时的模样,慵懒又清冷的语调:「注意安全。」

「……」阿裳不知真假只红起了脸,可离又掏出一袋钱在手中晃着:「再说了,小云云最不缺的就是钱,阿裳美人儿若是觉得不好意思,不如多给些小云云缺少的东西。」

「阁主她…可是缺少什么呢?」

要说起来,祁云看起来应是什么都不缺,阿裳却是认真的想要回报,可离凑近,故作神秘道:「那自然是,爱了。」

「爱……」

可离说祁云最缺少的是情,作为一个完整的人的感情。

阿裳不解,她觉得像祁云那般近乎完美的人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得到万千人的爱意,甚至都不需要一次恩赐般的垂眸,可离却摇了摇头:「知道吗,你们都很像她,你和小云云,不过我觉得阿裳美儿要更像一些,虽所谓自古多情空余恨,还希望阿裳美人儿能多爱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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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正在读一本书,书里讲了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和一个痴情女人的故事,芙蕖说为什么被辜负的总是女人,而女人被辜负后还往往痴情如故,祁云在旁饮一口酒:「因为写书的都是男人。」

祈云的伤尚未痊愈,涧水阁又迎来一位客人,一个风尘仆仆的女人,说要来买回一个秘密。

女人孤身一人,若大的房间内,肉眼可见的在颤抖,祁云就坐在隔着一扇屏风后的椅子上,怀抱小羊慵懒的半倚,像月下半眠半苏的花。

「我听说…只要用钱就可以让那个秘密消失。」

女人逐字顿句都是紧张,说自己是朝中一位重臣家的婢女,来替自家老爷销毁秘密,屏风后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抚摸小羊又像是在端详着她:「撒谎只会让你更加紧张。」

「……」

祁云说女人眼神闪烁,环臂自抱,身往回缩,这些都是人在撒谎时的下意识动作,女人闻言立马松开了抱着臂膀的手,祁云的笑声传来:「双手柔嫩,还有这香,上好的奇楠香,可不是婢女可以拥有的,我说的对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