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离问桃花可知这诗的下一句是什么,桃花摇了摇头,可离也并未去说,只说喜欢一个人其实有时并不需要有什么希望。
「看着她好也是一种希望。」
—————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裳刚走到祁云的屋外,便听到里面传来祁烟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摔东西的杂响。
祁烟说她此次出逃必须得到一个真相,可摔了满地狼借也未能换来祁云的一次开口。
又一个瓷瓶落地,在祁云的脚下开了花,祁烟的面上闪过一丝惧意,祁云却依旧慵懒的半倚在坐榻上,茶烟轻扬,眉目无波。
「我在我爹的书房里也发现了那种毒,你阁里的大夫说你的功力也是被那毒所压制,到底……」
祁烟又说起自己无意间发现的那个秘密,祁云抬眸与她对上一眼,祁烟似意料到什么般,转而说道:「我二叔说你杀了很多山庄的弟子……」
「所以呢?」
这句轻描淡写的所以让祁烟攥紧了拳头:「你曾说过祁家弟子都是家人,为何连家人也下得去杀手?!」
在听到「家人」这二字时,祁云露出一丝冷笑,祁烟亦被这不易被察觉的一抹笑而勾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你觉得很可笑吗?是不是在你眼里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当作过家人?山庄的那些弟子也是,我也是,那么谁才是你的家人?魔教的人吗?!」
四年前祁剑山庄一夜成为武林众矢之的,人心散尽,祁云就在山庄陷入四面楚歌之际公然叛逃,置一众弟子於不顾,其中也包括祁烟。祁烟提及四年前的旧事恨意又生,那恨蔓延到眼中,被祁云看的真切,祁云这才起身,几步走於她身前,将她的脸强硬的掰起,好让日光清楚的照亮她眼中的恨。
「你要记住你现在的眼神。」
「……」
—————
祁烟出来的很突然,因此与门外的阿裳撞了个满怀,本想要发脾气的她在看到是阿裳后才压下怒意,却难掩眼中泪光。
「你都听到了?」
「……」
祁烟的声音仍有些哽咽,阿裳未答只小心翼翼的递来一方帕子,祁烟别过身去声音闷闷的传来:「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