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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离搀扶着芙蕖一路往回走,走到庭院正上方的回廊处,芙蕖停了脚步看着院中繁花:「这些花儿好像都没凋过似的。」

「不然。」可离倚上阑干,悠闲的撑着下巴:「不过是有的凋了有的正开,那些凋落的就化作泥土供给新花了。」

「那我可也算作泥土了?」

「啊?」芙蕖本不过一句玩笑话,可离听罢立马紧张的解释起来:「不不不!你怎么能和花比,阿不不,我的意思是……」

可离并不是笨拙之人,唯独在芙蕖面前容易陷入慌乱,她本想说在她心里觉得芙蕖比花还要来的美丽,还未待表述的清楚,那人「噗」的一声先笑了起来。

「可离掌使还真是可爱呢。」

芙蕖弯着眼睛自然的替可离理好了被晚风吹散的发,声音比风还要来的轻:「我知道的。」

二人接着未再言语,只凭阑看着静夜中的花,当月亮再攀上一格后,芙蕖说她也许该放弃了。

祁烟与游风显然心意相通,这些芙蕖都看在眼中,可离跟着去看月亮,说放弃与不放弃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心呐。」芙蕖将目光垂在胸间,风吹过她的眼睫:「感情当真是晦涩难懂呢。」

可离在旁柔柔的看月:「正是晦涩难懂,所以才让人沉溺其中,不是吗?」

芙蕖情绪低落,可离却并不打算趁虚而入,她不过很想说,若是芙蕖能够将心哪怕是分一点给她,她也定不会让她的心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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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飘。」

祁云说游风所中的乃是江湖上最下作的春药,名「柳絮飘」,顾其名,女子中此毒后会身软如柳絮,只一点点便可飘忽欲仙,且游风所中的分量,是普通女子的数倍。

「无耻!」

祁烟闻言不忍怒骂,看向游风的眼中多了一份怜悯:「她武功那么好,怎么会中了如此卑劣的手段?」

「问的好。」

「……」

「游风武艺卓绝,寻常下毒的手法自然不可得逞……」祁云走近,不经意的轻触祁烟的手,在祁烟仍未有任何察觉之际,只听到祁云说:「现在,你便也中了毒。」

「什么?」祁烟看着被祁云摸过的手,愣了片刻才后知后觉的将手缩回:「什,什么意思?」

「那个下落不明的男人江湖绰号风去来,精於投毒,可在无形之间将毒种入对方体内,宛若风过,防不胜防。」

「……」

祁烟想起昨夜游风警惕的未有饮食,却还是在被男子靠近后便中了毒,狡诈的男人加上下作的毒药更是让她气的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