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本意是想表达阿裳冲冲未起是否因祁云昼伏夜出的作息,可说出口的话却让陵韶给想了歪,遂红起了脸道:「桃花,你在瞎说什么呢?」
「我没瞎说啊,姐姐们都说阁主在阿裳姐姐那都三天了,陵韶,你说她们在屋里做什么呢,这么累么?需要休息这么久?」
「……」
桃花越说陵韶的脸便越红,所谓不知着无畏用在此刻正一本正经说着话的桃花这儿倒也有几分贴切,见一时难以解释陵韶只好像其它姑娘一般捂了那喋喋不休的嘴。
「唔……唔陵韶你干嘛!唔……你快放开我,你脸怎么这么红呢?」
———
「……」
阿裳隐约听到屋外有声,看着隔窗而来的日光还有些恍惚,她正要下床去看看声音的来源,刚起身衣衫兀自滑落,斑驳光影之下是满身的吻痕。
自胸颈一路到最私密处,密密麻麻就像是绽了一树的花,阿裳连忙将衣衫拢起,诱发的香味换醒了身旁的「始作俑者」。
「几时了?」
慵懒的声音像包裹着晨光一般沙沙绵绵,阿裳侧了侧身道:「天亮了……」
「……」
身旁之人就此又没了声,阿裳刚扭过身想去看,腰际倏尔探来的一只手又将她重新压回到了床上。
「阿云……」
「天亮了就再睡会儿。」
祁云闭着眼睛枕在她胸前,闻着那愈发浓烈的香又重新睁开了眼,这才发现阿裳的脖颈正在迅速的窜红。
暧昧晨光下泛着嫣红的窍细脖颈,祁云虚了虚眼勾一抹坏笑,直接吻了上去,阿裳的身子随即便像是触了电般一阵轻颤,接着便剩了床幔轻摇,满榻留香。
「阿云……」
阿裳的喘息响在屋子里的每一处角落,她已不记得和祁云做了多少次,她们云雨在桌上,在窗下,在床榻,从明月高悬再到旭日东升,这一次祁云将她抵在了门扉。
隔着那薄薄的窗纸已可见屋外有人影穿过,阿裳却只能在一扉之隔的这一边努力忍着不要发声,却始终也经受不住来自於身后的爱抚。
「阿云……」
祁云的吻自后颈一路下移,吻动了那满身媚骨,阿裳被禁锢在那怀中发出轻吟,她声若浮光,娇软的求饶只换来祁云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嘘。」
耳畔沙哑的一语让阿裳彻底迷了神智,她含住探来唇边的指尖,她们交缠於斑驳的光影,无外无物,唯此二人,阿裳第一次明白,原来云情雨意可以是这般的使人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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