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月走到办公桌放下东西，坐过去和大家一起吃这顿下午饭。

“你们怎么样，进展的顺利吗？”

季明月一边吃饭，一边询问回来的几人。

几个吃饭的人动作都慢了下来，均是摇头。

“那俩个旧档案，我们去派出所调档，又重新查了一下，小云的还好点，但是小方的真是可以说无从查起了。”

老方摇摇头，小云的案子是一年前的，那年她大三，现在的同学和老师还能找到一些，可是小方的案子是三年前的，她失踪那年大二，现在的老师同学都毕业了，再加上她本就朋友不多，当时的视频资料也匮乏，真的是太难查了。

刑鸣也是没什么大的收获。

“我查的基本跟卷宗说的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巧合的还是那几点，唯一的可疑人员就是水果店老板了。”

季明月也知道，案件久远估计没什么大的帮助，不过，她需要的是概率，重复的巧合越多，指向性也就越强，一两个案件说明不了什么，但是，三四个，甚至五六个放在一起，那就是证据。

“我这边跟大伟之前查的差不多，周伟在朋友、伙计中的口碑都不错，是个老实本分的热心肠，做过很多工作，不过他以前是走街窜巷卖水果的，十几年前，不知道为什么就固定在京大了，据他朋友说，他好像是说学生的生意好做，想稳定点积攒回头客。”

杨晨一边吃饭一边说，一上午她也就觉得这点还算是个不是疑点的疑点。

季明月一边嚼着米饭，一边思考，一口嚼了几分锺还没咽下去。

杨晨实在忍不住出声提醒她。

“季队，回神了，饭都让你嚼化了。”

季明月这才反应过来，思绪暂时放在一边，专心吃饭。

“你们说，一个人为什么选择在一个地方稳定下来，是什么吸引了他？”

没给几人答话的时间，季明月继续问。

“假设真是周伟，动机、目的又是什么？”

“那些失踪的女孩又去了哪里？贩卖？或者，是死了？”

“如果是卖了，卖哪了，怎么卖的？”

“如果死了，屍体呢？”

“他是怎么杀害的呢，在哪杀害的呢？”

“有没有帮凶？”

季明月越说越快，一连抛出来一堆问题。

看了看吃饱喝足，陷入沉思的几人。

“除了水果店这个巧合以外，还有几人都有出轨的男朋友，不管是分手了，还是刚发现，又或者复合了。”

季明月觉得好像又抓住了什么。

“还有，都是学习好，性格安静，长得漂亮，目前除了辛兰以外，都是京大的。”

季明月敲着桌子沉思了一会。

“你们说，周伟的动机会不会是情？”

季明月觉得脑子里的零星碎片慢慢的被拚凑在一起，虽不完全，但也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