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强军的眼里满是嗜血的疯狂，他显然已经忘记了让季明月脱光了羞辱她的事情了，季明月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哭。

“你又不想找枪了？”

季明月又把话题引回来，跟他拖延时间。

“你少他妈的废话！我现在要你捅自己，你不捅，我就捅你爸！”

吴强军显然是没什么耐心了，季明月也不敢再激他，季辉已经流了很多血了，他年纪大了，季明月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好好好，我捅！你别动他。”

季明月转身去一边的废品堆里找管子，故意翻的稀里哗啦的，闹出很大的动静。

“你他妈的给老子快点！”

吴强军再次暴躁的又在季辉的肩膀上划了一刀，这次倒是不深，但是疼痛还是让季辉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季明月余光里看见刀光闪过，就看见了这一幕，牙龈都咬出血了，发狠一般的抽出了一根细钢管。

“吴强军你他妈的也不是个男人，有种我们单挑，你欺负老人和孩子算什么！跟你弟一个德行，只能强女干幼女，都是孬种！”

“你他妈的放屁，我弟才不是，你他妈的再不捅，我就把你女儿扎成筛子！”

“你他妈的别动我女儿！”

季明月说完，猛的一把将钢管斜刺入小腿肌肉里，疼的喊了出来。

季辉看女儿受伤激动的乱动，扯动了伤口，疼的闷哼，眼睛紧盯着季明月，嘴里还在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住的摇头，让她别再伤害自己，他这把岁数了死了也不可惜，他只希望她女儿好好的。

“接着捅，我要看它穿过去！”

吴强军看着季明月痛苦的表情，狼狈不堪的样子，滴落的鲜血，都让他热血沸腾，让他兴奋不已，比起捅季辉，更能让他体会到报仇的快感。

季明月疼的满身是汗，喘着粗气，颤抖着双手，咬着牙喊了一声，手里的钢管又往里送了几分，地上又洒落了一滩鲜血。

“啊！”

季明月忍受不住疼痛，跌坐在地，汗水瞬间湿透了衣衫，眼睛里流出了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哈哈哈哈哈！好，捅！再接着捅！”

吴强军已经癫狂了，他想看着季明月在自己身上亲手捅出一个又一个的血窟窿，直到她死去，当然，在那之前还得让她亲眼看着她千辛万苦想救的亲人死在她面前。

他现在又觉得看不见伤口不满意，他要看着她身上的伤口，血从里面流出来的样子。

“把管子□□，把衣服脱了！”

季明月一瞬间觉得这人不只是个疯子，还是个他妈的没有一点常识的疯子。

人随着疼痛和失血会越来越虚弱，哪还有力气自己捅自己，真他妈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