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话?你再试试。”时酒眸中掠过一道诧异。
阮倾竹咽了咽口水,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小时从楼闽寻的医师说,她是受了惊吓,若是情绪激动下,也是能说话的。
她今日的确很担心时酒,毕竟是为了救她,至於当下怎么想的她并不清楚。
“手给我。”时酒坐端正了,拉过她的手,轻轻搭在脉搏上,上次她给阮倾竹诊风寒的时候便发现了,阮倾竹没有什么病,嗓子是好的。
说不了话,无非就是当年吓得失语,加上如今多年未说话,自然就没办法将话讲的太清楚,不过她要是发了声儿,再弄点药调理一下,多加训练便恢复过来了。
时酒收回手道:“情绪激动下能治心疾,所以,你今天担心我?”时酒问话总带着调侃,她语调上扬。
阮倾竹脸垮了下去,她选择不再试着发声,时酒又说:“嗯?不说话那便是了。”
“不。”阮倾竹每说一个字发现喉间都会疼一阵,但这种感觉在减少。
“我若是死了,你也活不了。”时酒唇角明明是笑意,但却偏偏又好像有种阴冷感,全然不像语气中那般温和。
如果今天不是时酒,阮倾竹的确会被禁军抓到,用她来控制阮氏比什么都管用,阮家嫡系的女儿毕竟就她一个。
时酒到桌边山倒茶,火盆的竹炭烧了一阵才将壶中的茶煮好,阮倾竹跟着下了小榻,四处打量起来。
这里像是库房,加入企鹅君羊药物而二期五二八一每日追更最新完结文存着很多字画,阮倾竹跟着时酒学了一段时间,能辨出时酒的字迹,时酒的字迹不是千篇一律,但她的特点是,画上总会多了个小墨点。
像是笔锋无意滴落,恰好成了山水之上的月轮,接着壁烛她方才能看请画像,阮倾竹停留在一男子画像前,那男子眉宇透着女儿的柔气,却不娇俏,一身锦缎能将人衬得如荼如神。
但这里怎么会挂男子的画像?
时酒走近将茶杯给她,揶揄问:“盯着看这么久,是瞧上了?”
阮倾竹唇一抿,被时酒问得羞红了脸,貌似刚刚她的确有点失分寸,怎可盯着男子画像瞧这么久。
见她脸红,时酒忍不住笑说:“看来姌姌姑娘想选的良人,得有一副好皮囊才行。”
阮倾竹瞪了她一眼,大指掐着食指关节离墙边远了点,也没接时酒给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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