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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酒走到堂屋中,不紧不慢地…到了一杯茶,那壶嘴出…水刚落杯底,萧骞踹开了大门。

“画师好兴致,还喝着茶。”萧骞面上没有…一丝笑意,语气却又带着温和…。

时酒说:“看来萧大人今日不忙,可是抓到刺客了?”时酒坐到了正座上,正对大门设了桌子,住位恰好对上萧骞。

庞大的身躯挡住了阳光,萧骞的换上黑甲以后将她…笼罩住了。萧骞咧开嘴笑了,环视门口拿刀的侍卫,这架势让屏风后的阮倾竹大气也不敢出…。

“这不是正在…抓吗?说说,画师昨儿夜里…在…找什么?今日这抽屉里…的东西我给带来了,挑挑吧。”萧骞说话以想如此…,不给人找到反驳的机会。

能在…金缕卫当值,审问特大重案,说话也成了一门技巧。

小旗将东西腾出…全部摆放在…了桌上,萧骞也跟着坐到了时酒的左手边。

时酒喝着茶,缓缓放下杯子扫视一眼,瓷瓶被放到了正中的位置,她…的目光刻意避开了这一样…东西,落在…了画卷上。

时酒抿笑说:“大人送的礼还真是奇怪,若我记得不错,这幅画是校场审问船坊女娘的画作,出…自我手。”

萧骞自己倒了一杯茶,嘴上道:“想夸夸画师记性好,但仔细想想,这事儿发生的时间不长,天降的奇才,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不过,我想不明白,画师怎么就忘了昨儿晚上夜探金缕卫的事儿呢?”萧骞目光移到时酒脸上,嘴角含笑。

两人对视着,貌似这中间划了一道闪电,时酒轻笑打破了这画面,她…说:“萧大人有…何证据说我夜探金缕卫?空口白牙说的可不算数。”她…摇摇头从萧骞手里…拿过茶壶。

时酒越是这般,萧骞的气势也便越凸显不出…来,金缕卫的恶人向来只怕当今的天子,但却被一女画师压得喘不过气。

从前萧骞并未觉得时酒难对付,当初因为阮倾竹,时酒入了昭狱,当时他有…感觉时酒的耐力并非是寻常女子。

没交过手自然不懂得内里…的复杂程度,旧居深宫拿笔的画师没上过朝堂,怎会有…这般压人的气势?

萧骞喝完杯中的茶水,杯子顿桌高…声说:“自然是有…了证据才敢来抓人,来人,拿下!”

话一出…,屋内的侍卫拔刀而…起,银光骤现。时酒仍旧是不动,手肘搭在…桌上,撑着头目空一切,开口道:“大人这茶喝了,不降火吗?”

“少耍花枪,昭狱治的便是嘴硬,拿了你,这火自然便下去…了。”萧骞双手背在…身后,端端站着视线出…门拉远了。

时酒站起身,顺着萧骞的目光看去…,说:“萧大人说的证据得拿出…来才作数,若是单凭寥寥几…句便说我有…罪。”她…看向萧骞莞尔一笑,“我不认。”这几…句话说得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