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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铁齿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望茗的身上,她任由铁链拉拽着身子,干涩的嘴唇上凝了血迹,绽开的肉皮俨然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她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萧骞敲了敲桌子,侍卫这才停下,二郎腿放下后眼神阴骛,他走近说:“莳花阁的阁主,大组织。打是没用的,你不怕死。”萧骞扫了她几眼,耳后的红痣已经确定了。

角落耗虫绕了路,萧骞没有准备供词,抓了望茗现在只是第一步,他端起…茶盏瞥了眼奄奄一息的望茗,打了三日没有一点结果,他悠然道:“说说,莳花阁跟赤临哪些买卖挂了钩?”茶盖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望茗一言不发…,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缓解,这一口气拉动了伤口,刚合上的地方再次渗出鲜血出来。而这个结果,萧骞早已料到,他搁了茶杯,不慌不忙地说:“将阮二姑娘带上来。”

阮倾竹被关在另一间屋子,侍卫并没有绑住她的双手,将她压着推进了黑屋,望茗旁侧点了火盆,狭小而闷热的牢狱让汗水流进了伤口中。

阮倾竹见到望茗的惨状顿时慌了,“萧骞,你怎可严刑逼供!”阮倾竹欲要上前…,却被侍卫摁住了双手,她无力…地看着吊在阴暗处的望茗,双眸顺势出了泪珠。

并非是个矫揉造作的姑娘,但这名门闺秀打小哭哭啼啼,改不了这性子。

“我不仅要严刑逼供,我还要威胁阁主,这莳花阁必须得一网打尽。”萧骞一手重拍在桌上,“吃里爬外,二小姐,你出自颍南世家,大源朝的文人不分是非,可是要离经叛道成为别…国子民?莳花阁打探我朝军机数十载,怎么也是祸害!”

阮倾竹看向望茗,她不知道莳花阁有没有危害朝廷,朝中的纠纷各有立场。她卡在中间难受得说不出话,阮倾竹哽咽许久道:“我不知莳花阁做了何事危害天下,我只…看到了朝堂蝼蚁,一己…私欲宁愿自断经脉也要名满天下,我所言所行…与颍南无关。”她身躯晃动着立在暗中。

炭火烧的厉害,铁烙搁在一旁早已绯红,萧骞不怒对着侍卫说:“吊起…来,打。”他说得轻松。

阮倾竹没吭一声…,此时望茗眼眸才有了神色,她缓缓抬眼看着阮倾竹双手被吊起…来,脚尖着地,她喉间滑动,呼吸重了,想说什么把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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