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夭连忙低下头…,却还是被来者瞧见了,男子眉头…紧皱垂头…去看她…的模样,“我说是谁,原来是五公主,怎么藏在太师府里,今日倒是巧了。”
陈亦夭别过头…一言不发,安州刺史的公子,前些时候和阮桃喝了些酒结识了,想必是为了结交阮临熙,曾经和陈恪走得…近,现在陈恪在昭狱,在外…连三王府的事儿都…不会提。
“以前都…不是这个…劲儿,今日怎么变了,没了身份倒是像极了穷乡僻壤之地来的乡下丫头…,换个…味儿倒是好…的。”男子伸手摸着下巴上的胡茬。
陈亦夭躲了一下冷冷说:“让开。”
“行啊。”男子挑眉朝着她…身后看一眼,“那位置,我记得…不错,上回儿来阮桃说是二小姐在住,你跟她…住一个…院子?”男子一声嗤笑,“刚好…我要…去寻阮将军,将你的往事讲讲,二小姐也是未出阁的姑娘,跟你住一个…屋子怕是不妥。”
陈亦夭喉头…滑动有点紧张,她…站在原地没有说话,等着男子大笑从身侧走去,寒风拉动了她…的手指,明明藏在厚衣之下,还是异常冰冷,陈亦夭猛地转过身看着男子的背影,枝头…的厚雪掉落在了花台之上。
……
太师府的书阁家中的女娘们来的多点,平时阮霁霖都…是让人寻了本子送到书房,故而冬日里,书阁内也会增些炭火,但是不多,阮临熙不准冬日用火太多,怕起了火闹出麻烦。
阮霁霖今日在朝堂吃了气,回来便不高兴,阮临熙跟在后边,抖动了靴上的残雪,跟着往书阁去,他安慰说:“祖父莫要…再忧心,只要…颍南在,往后总能东山再起。”
“萧骞自打参朝会,朝堂之上像是猴子跳戏,没有一点分寸,颍南的情形现在不得…而知…,重要…的是得…保住家主,四族联姻不顾血脉,彻底孤立了阮氏,如今家主还是得…要…和朝廷搭上,才能保住阮氏在五族中的地位。”阮霁霖脱掉了身上的厚袍,往着书阁上去,他面上挂着愁绪。
回府后官帽也不曾退下,阮临熙欲说:“璟国女皇传了信给陛下,提六皇子提亲,指名要…阮氏的嫡女。”
“这事情倒是奇怪,六皇子何时见过姌姌,想到提这亲,现在女皇还未入燕都…,等着她…到了才知…接下来的结果。”阮霁霖脱了鞋子,书阁外…做了台阶,木地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一阵暖意铺面而来。
他低头…看到门口还有一双鞋,“这是谁的?”一双较大的女鞋。
“可能是五公主的,近来她…都…在这儿看书。”阮临熙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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