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我就不能播了,我骂的脏。两个既得利益者还委屈上了,就他俩这易怒模样,我不信破西装老头的老婆是带着女儿跑了。”
“他俩多少获益了,这故事里可是有人一直在吃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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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拉回直播间内,叶星河才接过话筒,沉吟着。
镜头这才给到她身上。
叶星河今天穿着一袭黑色的修身连衣裙,裙摆贴身,黑发随意地搭在肩上,发丝随着呼吸清颤,如墨染波浪。
眼睛深邃如夜,瞳孔黑亮,嘴角微微勾画出优雅的弧度,却平添不可亵渎的高傲。
弹幕里划过几句“好美”,不过很快淹没在想看热闹的弹幕里。
不过片刻,话筒在她手里转了一圈,又递回主持人手上:
“你觉得呢?”
她扬起头,笑盈盈地看向主持人:“不该是主持人串场吗?”
主持人诧愕,显然没想到叶星河回把话筒还回来,整个人都僵硬一下,才尴尬地笑笑开口:“我怎么能喧宾夺主呢?”
於是手持话筒又像烫手山芋一样被塞进另一个艺人手里——这是个多年前声名大噪的童星,因为早恋被批判了许久,如今归於沉寂。
观众笑她长胖变丑,说她眼中没了小时候的灵气,笑她学坏,不再是当年那个乖乖的小姑娘,讽她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青春期的小孩没长出能抵御流言的强大内心,渐渐也没了自信。童星这会儿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儿,嘴里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叶星河能看到她额头上渗出的汗,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双手,眼神不由滞涩一瞬,又很快恢复。
过了好一会儿,童星才勉强挤出几个字,又急忙把话筒还给主持人。
大抵是因为没人猜到会有这个环节,几个艺人都半吞半吐,稍微好一点的,也只是说:“两个可怜人。”
主持人不知是因着畏惧,还是存着几分报复的心思,等话筒转了一大圈,才略带些强硬地塞回叶星河手上:“这回你总能说了吧。”
叶星河轻笑,自然地拿起话筒,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没什么好说的,只希望他们的家乡不会再出现这种闹剧。”
她眼神审视地扫过刚刚两个老人离开的地方,又移到正前方的摄像机上,接着说;
“姑且还把我们熟知的吕先生称为吕先生好了,他的姐姐好不容易走出山村在城里立足,却因为弟弟而作为补偿被嫁给了於先生,要 是没有这件事,她是不是会有更好的生活呢?”
聚光灯聚拢在她身上,此时她当之无愧是直播间里的主角。叶星河眼睑垂了垂,周身凭空生出几分悲伤来:“至少不会连着两年生小孩,最后因为难产而死在乡村昏暗的小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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