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荷自然不敢怠慢,她派去的人自然也是不敢马虎。可偏偏派去寻的侍卫赶到客栈时,客栈的掌柜却说那位郎中离开客栈还没有回来。
得知此消息的孟鹤知当即秀眉一蹙,她觉得坐在行宫中等着不是个法子。於是,她又与琼荷道:“琼荷,随本宫去云来客栈。”
琼荷应答:“是。”
孟鹤知头戴帷帽与琼荷一道坐在郎中居住的房间内,一晃眼竟是入了夜,可这郎中却依旧没有要回来的迹象。孟鹤知心头一颤,顿觉事有蹊跷。当即又领着琼荷寻这客栈的掌柜道:“掌柜的,你在说住在你这客栈中的那位郎中,今日只是出去了,为何现在还未回来。”
柜台内的掌柜正忙着拨弄算盘记帐,头也没抬地将计算好的结果登记入册,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孟鹤知道:“兴许今夜他吃罢了晚饭才会回来吧。”
瞧着掌柜如此态度,孟鹤知眉头蓦地蹙起。她觉得心中那抹不好的预感可能应验了,冷下声又问了掌柜一遍:“当真如此?”
掌柜的显得十分不耐烦地抬眸指责道:“嗬,咱瞧你是位娘子对你客气些,你居然还蹬鼻子上脸啊,信不信……”
掌柜的话还没有说完,守在门口的侍卫听见了他对孟鹤知的无礼,当即入内拔出了腰间的佩刀。掌柜的见状,当即将没有说出口的话又尽数咽了回去。
孟鹤知无声冷哼一声:“我再问一遍,那郎中当真还会回来?”
掌柜的正要开口作答,琼荷又出言提醒道:“掌柜的,你说话可得小心着些,我们府上的侍卫这手里的刀可不是好糊弄的。”
侍卫闻言,当即又抬了抬他手中那柄寒光四射的佩刀。吓得掌柜的当即咽了下口水,忙不迭地就说出了实话:“行行行,咱说实话还不成么。那郎中今早就离店了,还给了咱五两银子,说若是有人来问他的去向,便让咱答他出门去了,而不是离店了。”
听罢掌柜的回话,孟鹤知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她怒极反笑地笑了一声:“很好。那我就不打搅掌柜的做生意了,琼荷,我们走。”
她转身离开了云来客栈,正欲踏上马车回行宫。
这时,一名侍卫快马飞驰而来。这名侍卫一下马对忙对孟鹤知行礼禀报道:“启禀殿下,白,白常侍失踪了!”
孟鹤知听闻此消息,顿觉一阵头晕目眩。险些就要摔倒,琼荷忙不迭地将她扶住:“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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