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味还是尝试一下新味道呢?”
祖烟云:“原味吧,这个新味道看起来不是很正经。”
总之,她就是一块正反两面的硬币,有了她之后锺仪阙的购物都因此快乐轻松了不少。
在相互的配合下他们很快买完了东西,开车到了家。
“玩俄罗斯转盘吧。”锺仪阙把一箱啤酒拎到桌子上,俄罗斯转盘玩起来很简单,是纯粹喝酒的游戏。锺仪阙在柜子里找了找,从一个桌游盒里面倒出一个骰子来。
“六个杯子,掷骰子掷到哪个数字就把杯子里面的酒喝掉,然后再随自己的心意给杯子倒上酒。规则是我们大学时改编过的,这样喝得更爽。”她拿过六个杯子摆在桌子上,然后随手开了一瓶啤酒,“先每杯倒一半吧。”
祖烟云把食材放进冰箱里,把零食和其他吃的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闻言点了点头,在锺仪阙对面坐下:“好。”
“为了互相理解,我们再加一个真心话的规则。”锺仪阙抛了抛手里的骰子,“每个人喝完酒之后,对方可以问一个问题——可以不回答,但一定要说真话……也可以追问。”看见祖烟云点头之后她笑了笑,随后掷出骰子,“那我先来。”
“三。”祖烟云低头看了看落在她面前的骰子,她拿过骰子抬头,便看见锺仪阙将第三杯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看向她。
“……你为什么叫仪阙?”她随口问了一个问题。
“仪为向往,阙为门户,我爷爷起这个名字其实是希望我光耀门楣。”锺仪阙说,“黑粉也有另外一种说法:仪是礼仪,阙为缺失,是礼仪缺失的意思……我觉得形容我还挺恰当的。”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烟云你是不是没玩过真心话大冒险啊?”
“……是没怎么玩过。”
“果然,谁会问这种问题啊。”锺仪阙往空了的三号杯子里倒上一点酒液,“我来打个样,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祖烟云闻言愣怔一下,然后才如梦初醒般扔出骰子,拿起一号杯子里的酒喝完,然后说:“有。”她心知自己的这个答案太简短无聊了,但又没有别的可以说。
“什么样的人?”锺仪阙继续问。
她并不想敷衍这个问题,但是她的确找不到合适的语句去概括锺仪阙,她沉默半晌,最后说:“春夏秋冬都可以为她作饰。”春般烂漫,夏般热烈,秋般敏感,冬般明净。
锺仪阙闻言歪了歪脑袋,但没再继续追问了,她扔过骰子,说:“我给你时间思考或者查手机。”
祖烟云闻言果然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真心话题库,然后问:“到目前为止,你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
“我做过好多疯狂的事,最疯狂的……”锺仪阙沉思一会儿,然后说,“大概还是救了余贇吧。”抬头看见祖烟云追问的眼神,她继续说,“那个夜晚简直是《琼斯皇》的黑色丛林……或者《原野》的丛林,隋星背着余贇,我背着两个人的行李。到车上之后没找到碘伏,用酒精消毒……我发誓我这辈子没再那么痛过了。”
这段往事太疯狂,三言两语便显得惊心动魄,她和隋星对父母都很少提起,所以也不习惯多说,便往杯子里面倒上酒去:“问你的还是这个问题,你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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