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仪阙已经彻底从一个月前, 病恹恹可怜兮兮的状态中调整好了。

她在遥城大放异彩,分别因为Seaport秀场和遥国加缪谈上了两次热搜。回来之后又积极调整状态,如今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强大的执行力随着完全恢复的精力回来了,她又成为了那个想要做什么就没人能够阻拦的锺仪阙。

祖烟云无可奈何,而且固然担忧怜惜,锺仪阙为她所甘愿忍受的痛苦又让她内心窃喜。

祖烟云把剧组小孩送她的暖宝宝拿出来,贴在锺仪阙外套袖子里:“走吧。”

“我们一起。”锺仪阙把暖宝宝揭下来放在手心,然后把自己的手塞到祖烟云手里握紧。

车站离停车场很近,近到二人手心里的温度都来不及升腾。

但她们都不想让对方在冷风里走太久。锺仪阙走到车边,刚刚打开车门,祖烟云便松开了她的手,去把行李塞进后备箱里。

锺仪阙下意识握了握手心的暖宝宝,她的手从方才的僵硬之中回过一点知觉,能感受到手心的温热,还有那残留的柔软的手指触感。

祖烟云的手指窍长漂亮,是锺仪阙小时候最向往喜欢的那种,原来握着也很舒服,像摩挲一匹绸缎那样令人上瘾。

回去路上,祖烟云揉着太阳穴,勉强让自己在锺仪阙面前清醒一点。

这两天戏太紧压力也大,她已经两三天都没怎么睡觉了。明天早上五点又要集合出发,好在她没什么要收拾的行李,拎着今天的行李箱就能走,她现在回去之后能感觉睡会儿觉。

锺仪阙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虽不欲打扰她,但有些事在走之前又必须要说:“烟云。”她带着方向盘,状似随口问道,“燎山红毯你穿什么?”

“就平时的衣服吧。”祖烟云回答,“燎山太冷了,要穿羽绒服。”

“……今年的红毯在室内。”锺仪阙脑袋转了转,“我想穿礼服,你陪我穿礼服好不好?”

祖烟云微微蹙眉:“池微和悄悄也穿礼服吧。”

“人家芍药琼花一对,我穿只能显得很多余。”锺仪阙哼哼唧唧地说,“求你了!”

祖烟云只得妥协:“但我没有高跟鞋。”

“我有!”当然不能让祖烟云穿着古着配普通高跟鞋,锺仪阙一并把高跟鞋给借了,是Alexa亲自给配的,而且高度和鞋跟粗细对比较少穿高跟鞋的人比较友好。

锺仪阙把祖烟云送回了韶戏。

韶戏宿舍的门禁时间已经过了,为了防止祖烟云叫门不好意思,锺仪阙主动揽起了这个任务,站在宿舍门口给宿管阿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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