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一会儿时间,栏杆上又积了一层雪,祖烟云拿起来裹在自己的雪球上。
“你手都红了。”锺仪阙说,“我帮你按吧。”
“不用。”祖烟云罕见地犯了点轴,“我要自己做一个。”
“南方人见雪真恐怖。”锺仪阙干脆压在祖烟云身上,看着她捏雪球嘀咕道,“幸好这个栏杆不是铁的,我们酽城海边一长串铁栏杆,我有一年甚至100米就看见三个把手粘在上面的。”
“这么离谱?”祖烟云做得正起劲,随口敷衍了她一句,“你没粘在上面过吧?”
“我怎么可能干过这么傻的事情。”锺仪阙忽然想起来,“不过小昭节把舌头粘在上面过,幸好我当时带了保温杯。”
“诶……”祖烟云有些惊讶地说,“你真的没粘上过?可你连小昭节的小零食都尝过。”
“……你是说我像狗吗?”锺仪阙气得挠她的腰。
“没用的,我没有痒痒肉。”祖烟云往后仰了仰,锺仪阙为了扶她停止了手上动作,然后就听见祖烟云看着她轻声问,“要我挠你一下吗?”
“别……”锺仪阙认怂,她从小顶天立地,但挠痒痒实在不行,“我错了,姐姐你继续做。”
一叫姐姐祖烟云忽然想了起来:“你的生日是不是寒假过。”
“是啊。”锺仪阙点点头,“我从来就没在学校过过生日。”
“嗯……”祖烟云想了想,“那我回头把礼物寄给你吧。”
锺仪阙闻言抬头问她:“你暑假已经安排好了吗?”
祖烟云正在精心修饰她的爱心雪球,闻言随口答了句:“还没。”
“还是要去剧组么?”锺仪阙问,“剧组过年都不放假么?”
“可能会放几天吧。”祖烟云回答,她从大二开始每年寒暑假都是在剧组过的,主要是为了包吃包住,所以即使没有人找她做副导演、导演助理,做些场工场务的工作也是可以的。
锺仪阙闻言微微抬眸,看着祖烟云近在咫尺的眉眼,忽然头脑一热:“不如暑假时来我家吧。”
祖烟云闻言手微微一顿,捏坏了雪球的一角。
“你家?”她这时的声音又有些像刚见面的时候了,那么轻,在狂风中那么容易被吹散。
“我家还挺大的……这句话怎么这么怪?”锺仪阙连忙说道,“我爸这几年被调配到国外了,现在家里只有我妈。三居室,你要是想要自己住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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