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烟云连忙抆了抆手,眼疾手快地给锺仪阙挑了一个比较饱满的。
“你给她吃枣核就可以了呀。”陈晨很少有调侃锺仪阙的机会,最近大概是上瘾了,“阿瞻你不是不爱吃枣吗。”
“……你懂什么。”这是锺仪阙最近学的,“面对尴尬问题”时可以采用的糊弄答案,但是因为语气过於不自信,於是越发在欲盖弥彰中显示出其羞涩来。
锺仪阙吐出枣核,然后转移话题问陈晨:“我晚上出去穿什么啊?”
“谁知道?”陈晨和锺仪阙的审美也不总是能对在一起的,偏偏又都对自己的看法相当坚持,所以陈晨已经很久不帮锺仪阙选衣服了,“你平时也不在意穿什么啊……”她警惕道,“不会你真的对某一位同窗旧情难忘啊。”
祖烟云哢嚓一声,直接把坚硬的枣核给剪断了。
“咳咳咳咳……”锺仪阙在这声巨响后这才完全清醒过来,身后感觉到一阵凌厉的寒风,“你都在说些什么东西!”她不敢转头看祖烟云,只能对着陈晨义正辞严道,“我哪有什么旧情!”
“是没有谈过什么男女朋友,但是……”陈晨怀疑道,“你也实在拈花惹草到处留情,我记得那个小姑娘甚至升旗的时候跟你表白!”
“咳咳咳咳!”锺仪阙咳得像是要被厨房的面粉呛死了,“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人家如今事业有成只爱导弹了,不要盯着人家年少轻狂的感情乱说好吧。而且……”
祖烟云越来越听不下去,打断道:“仪阙。”
“怎,怎么了?”锺仪阙噤若寒蝉。她自认初中时的确严於律己,甚至还没有高中接触戏剧之后那么痴迷美色,一堆桃花都是她稀奇古怪招惹上的,所以看着祖烟云的目光中还有些许委屈。
“我还没买过年的衣服。”祖烟云说,“你下午陪我去买衣服好不好?”
“好呀!”锺仪阙精神抖擞,“那晚上……”
祖烟云问:“你们在哪聚会?”
“呃……”锺仪阙还没仔细看地点,只能笼统地回答,“游轮。”
“……你们有毒吧。”陈晨都震惊了,“你们班级聚会去游轮?”
“啊,我也觉得太脱离人民群众了。”锺仪阙挠挠头,“柒柒提议的,你知道的,她是《泰坦尼克号》脑残粉。当我上线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抢着把钱给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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