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岚昕同样的问题,所持的观点也是如此,但她有外在形象啊,她知道“世俗”里大家希望听到什么啊,便回答“於我而言,生死过於悲观,我不愿提及。”其实哪有什么不愿提及,只是一旦谈起,就算再冷静的阐述自己观点也会被扣上“悲观”的标签,那样的话,就没法继续维持自己的“外在形象”了。
其实石桉又何尝不知,只是有时觉得大可不必去装模作样,毕竟他在乎之人已然不在身边,白岚昕虽也是在乎之人,但就二人认识时间,一起经历的事情,谁不了解谁啊,何苦面对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人装模作样。就像在家时,白岚昕与石桉基本都是“低电压”模式,都是以“本我”相见。但也是家人,有些观点,话题的阐述,都可以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石桉也可以作为哥哥与朋友,给出犀利且有针对的答案与回答。
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如此。柳照皖也一直为之努力。望有一天她们可以再次相见,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期待着。思念从未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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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致歉!对不起!!!!
72 ☪ 联络
◎终於联络上了◎
转眼间白岚昕在国外已经是快第7个年头了,马上大学毕业的她正在按照学校的安排实习着,石桉则是在一家民营的心理诊所上着班,已经工作了3年有余。柳照皖也是自己一人熬过了七年,七年间无时不刻不在思念,偶尔走在街头会看到有些像她的身影,总是会愣神。
她经常会到茶花公园的湖边坐一坐,从初春到寒冬,从新芽到枯枝,从满园春色到大雪纷飞。看着那湖结冰又化冻,看着春天的大雁归来,又看着飞走。时常想起那年,那天,一起坐在这里的光景,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又仿佛一切都变了。那时的身侧坐着她,如今的身侧空无一人,偶尔别过头去,仿佛还能看到她发呆的看着湖中的野鸭戏水,仿佛还能看到她冲自己微微一笑,偶尔想着想着会扬起笑颜,突然之间回归现实后总会有一种失落感总是那么强烈的席卷着她,一遍一遍的提醒着她,白岚昕已经不在了,她早就不在了,那个约,终究是独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