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美人儿弄得红艳,像是要滴出血来似的,但是小贼倒也是仔细的看着上头的所谓的表演。
作为花魁,她们的各种技艺自然都是极好的,就这么小半会儿下来,小贼觉着自己的心坎儿都酸了,毕竟是女子,自然不可能一整日都在那儿比试,更何况今夜里还有那所谓的竞拍。
但是,就仅仅是跳了那么一小段舞,就让小贼见识到了那两名女子的柔韧性,那软软的身段儿,让小贼看着,都有几分羡慕。
戏台上被搬上了几个大鼓,还有几个小鼓,只见那两名女子都将那鞋子脱了,露出光洁的双脚,而后轻轻一踮,手臂一撑就上了那巨大的鼓上。
一白一紫的身影在一声鼓击响起之后,就轻轻的跃了起来,脚尖轻点,在那大鼓上点出不同的声音来,那声音的大小不一,但是混在一起又格外的和谐。两人分明是跳着同样的舞,做着同样的姿势,但是,就是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白的清洁,紫的妖娆,每一声鼓声,都像打在人的心底似的,咚咚咚的,震人心弦。
台下观望的人群难得的停止了熙攘的吵闹,就在那儿目不转睛的看着,而台上那两个跃动的身影,速度也越来越快,从大鼓跳到小鼓上的频率也快了些。那柔韧的腰肢,在台下的人看来,那台上的两人,简直就是翩翩起舞的蝴蝶。
小贼的轻功上层,习武之人,一定的柔韧度是有的,但是,像上头那两名女子那般柔韧的,小贼自诩做不到。
美人儿倒是看的仔细,还跟小贼细细的解释着,“那两名女子,都是没有武功的人,那舞能跳到这种程度,可谓是下了不少苦功夫。怕是自小,就是被那老鸨培养着,就为了今日这一动。
那紫衣女子的动作分明还熟练些,但是,神情上慵懒之意倒是明显得很,估摸着是得了老鸨的指使,会在最后的关头,出点小失误,至於那白衣女子,今日的花魁必然会落在她头上。
那紫衣女子是去年的花魁,让那白衣女子打败了,那身价自然也是涨的快些,估摸着老鸨打的就是这主意,但是,看她们俩的模样,估摸着都是服用了些什么损害身子的药物,所以那身子,才会比寻常人都要轻盈些。”
小贼原本还有几分羡慕的眼神变得纠结起来,而后,还真的就如美人儿说的,后面的动作越来越快的时候,那紫衣女子果真从那小鼓上摔了下去,倒是没伤着,但是,表面上看上去就是踉跄了一下,没站稳所以掉了下来。
后面的结果不言而喻,只是这倒是让小贼不解起来,“那紫衣女子分明能赢,那老鸨为何不让她连续当花魁,而要那白衣女子来当?既然都是花魁,不都一样吗?”
小贼这般天真的话语让美人儿笑了下,指尖绕过小贼的脸颊,在她的鼻头上轻点了几下,眼尾全是笑意,“你啊,都是开过荤的人了,怎就不懂呢?我方才才跟你说过了,这竞拍,主要就是那花魁的初.夜,这么一转身就给忘了,果然今夜里还是要带你去见识见识才好。”
小贼的脸刷的一红,抿着唇不说话。眼神儿也假意的看向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