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火来的快,一丁点儿的星火,就能连“撩起”整片草原。
……
事后染衣才撑着自己的身子,脸上的慵懒明显,双眸中的水汽尚未褪去,语调还是沙哑的很,但是身上那魅惑的味道却是直直的撩动着小狼崽的心弦,“你给我讲讲,什么时候,动的这心思?”
本是普通的不像话的问题,小狼崽听后,脸却是一红。
两年多前从谷外跑回来后月白的话就多了不少,生怕自己被抛下了,所以表达心声的话也多了许多,若说是什么时候对染衣动了那心思,倒是稍微冲些的事儿。
对染衣的好感一直在,但是若是真的追究起来,许是那月事来的时候,懵懂的心思倒是清晰起来,只是自己那时做的那些个小动作,倒是不大想让染衣知晓。
看小狼崽那样,染衣勾起唇角,“那,你跟我讲讲,那盒子底下的那本小簿子,又是什么?”
上头的奇怪字体虽说看不明白,但是那解药二字,染衣还是一直记着,原本不大想问,但是现在突然想起来了,倒是有兴致提起来。
虽说会对染衣做那些个事儿,但是平日里,小狼崽还是乖巧得很,现在也是,听了染衣那话,便乖兮兮的将人抱紧,将人的腰箍得紧紧的,“那是我们那儿的字,不是这里的。”
“你们那儿的?”挑挑眉,染衣只觉着惊讶,翻了个身子,跟月白持着面对面的姿势,染衣的眼中满是兴趣。
“嗯……”点点头,月白又是将人箍得紧了些,“我不是中原人,你将我带回来的时候,是我跟我的家人遇了山贼,我们那地方,发生了战乱,我跟母亲逃了出来,但是她死在了山贼手里,我那时候是被踢下了坡,我那时候觉着自己快死了,什么都看不清楚,醒过来的时候,我自己也有些惊讶。”
摸了摸她的头,染衣心里满是柔情,“若是觉着难受,就别在想这些了,还有我。”
摇摇头,月白将头埋进染衣颈脖间,“你很好看,而且照顾了我很久,一开始我很难受,但是后面我觉着我很喜欢你,只是我不是中原人,不会说你们这儿的话,也听不大懂,所以我一直在学,学你说话,很多时候,不是我不想说话,而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对不起……”
月白这话说的真诚,却也是解开了染衣先前觉着奇怪的很多地方,比如自己对她说的很多话,她都没搭理,而且很多时候,都只是扯着自己的袖子,眼巴巴的看着,更多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呆着,也不知晓是在干什么。
很难去想象,这么一个小孩子,在那时候是怎么去坚持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