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潇潇已经放弃去理解了。
当然,黎元初那个猪头当然更不可能明白!
虞潇潇在心里又骂了一通黎元初后终於平复了心绪,明天还可以偷懒一天,等周一回学校她就得去操心原教授的那些事了。
*
虞潇潇第二天没能好好休息,因为黎元初把古董的交接计划书给她发过来了。
看着几十页的电子文件,上百件古董图片以及说明,虞潇潇突然觉得有点头大。
父母去世时她才刚成年,单单是债主上门和丧事就把她折腾得够呛。因为要卖房子,所以当时就把古董都先送去黎元初家了,包括清点、运输以及储存都是黎元初弄的。
别说那些有特殊保存要求的古董了,现在单单给这上百件古董挪个地方,宋锦绣这公寓也嫌不够大。
虞潇潇有些明白黎元初为什么要做这份计划书了,因为不做她大概没办法直观地感觉到这究竟是件多么艰巨的任务。
古董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有钱人才玩的,否则只会落到和她那对父母一个下场,败光家产也差点守不住。
不过这件事不是不能解决,她可以先把这些资料寄给拍卖行让它们评估一下价值,先卖它个几件买套房子……
虞潇潇想了一通,觉得头更大了——这件事完成起来,可不知道要和黎元初耗到猴年马月。
离婚最麻烦的果然还是财产分割问题,尤其是在自己处於被动的情况下。
虞潇潇思考着该怎么给黎元初回邮件,不自觉地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她没忘记自己那潇洒一亲与故意羞辱,本以为黎元初至少也得有段时间不想和她联络,没想到第二天就把邮件发过来了。
虽然邮件里都是些公式化的社交用语,没透露出主人的半点情绪,但仅仅是从这种温度差就能判断出黎元初今日的心情应该并不美妙。
想到这里,虞潇潇的心情美妙了一些,给她回了一封简洁的邮件,之后又联络了宋锦绣,把古董目录发了过去。
回应比想象中来得更快,而且是拍卖行那边直接打来的电话。
“虞小姐,我想向您确认一件事,您是不是虞教授的女儿?”
虞潇潇倒不惊讶对方的反应,因为她父母过去就是各大拍卖行的常客,目录里的某些藏品没准就是这家拍卖行拍出来的。
“是的,请问这点和我要卖的古董有什么关联吗?”
那边轻笑了一声:“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虞教授和许教授都是古董方面的权威,不瞒你说,现在行业里的一些标准和识别方法还是两位规定和创造的呢。所以对你的藏品,我们有百分百的信心。就是……你父母当初的收藏很多圈内人都知晓,所以就算我们想为你保密,想必很多人也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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