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珊没有继续追问，

“好的，我知道了。”

陆淩飞速吃完沙拉，找了个理由先走，然后跑回宿舍去了。

“又跑了。”

许珊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那个跑着离开的陆淩，连目光都柔和了好多。

第四遍问她“想念你的，什么？”答案还是被糊弄过去，看来只有喝多以后的第三遍是最诚实的…

……

重新开动的地铁，微微晃动。

“站好。”

许珊轻声嘱咐。

陆淩点点头，然后一声不吭。

酒劲儿上来了，她的脸红红的。

“陆淩？”

许珊喊她名字，她没说话，依旧点头。

“陆陆？”

许珊喊她。

她微微蹙眉，但依旧沉默。

“想念你的，什么？”

许珊这是第三遍问她，是真的挺好奇，究竟是什么，让她这么难说出口，还不给看。

说到这儿，陆淩忽然抬起手，指着许珊的眼睛，轻声说：

“想念你的，眼睛。”

她说着，缓缓凑了过去，轻轻用唇碰了一下许珊闭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