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姬低了头,知自己没得反抗,向鹊儿飘去个眼神,若是那公子此时没被杀掉又真的对自己有意,得了信儿说不定会来相救,这次可不似之前跟沈傲,只怕此去受辱之后唯有死路一条。她想到这里,抬头柔声道:“既然如此,二位爷容雪姬收收东西,就跟爷走。”
沈北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收什么,我那什么都有。”
雪姬含羞捏上他的衣摆,“总有几件讨喜的衣服。”
她这副样子端得让人食指大动,色心立起,沈北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毫不遮掩的大声道:“放心,你以后不必再穿衣服了。”
身后立刻传来了那种是男人都懂的□□声,雪姬缩到他怀里,继续浪声道:“那爷还不快带我走?”她只希望挑起这人的□□,带着人速速离去,莫牵连了鹊儿,好叫她去寻人,就算寻不到...起码也性命无虞。
然而现实总会残忍的打破弱者的幻想,沈北睨了一眼缩在一旁一声不吱的鹊儿,“老三你不是喜欢幼娘吗?这一看就是个雏儿,带上,走。”
日月神教扬州分舵,虽然东方黎夜夜宿在摘月楼,但赵成耀还是单独给他辟了最好的院子,以做办公待客之用。此时她正翻着帐本,视线却十分飘忽,眉头微蹙着,似是为难着什么事。
“主子,沈家兄弟动手了。”一道声音聚成线似的钻入耳朵,四周却不见人影。东方黎不抬头,也不答话,手上翻过一页。那声音再没响起,东方黎好似也没听到过一般。茶香嫋嫋,青烟嫋嫋。她专注的看着帐本,不在意时间慢慢流逝,直到傍晚才累了似的伸手取过茶,已凉的透彻。
“熊巨。”
大块头一直都守在门外,闻声推开,满脸喜气,约摸着该去摘月楼了。往常总觉得跟右使出来无趣,这次倒是多亏了那雪姬姑娘,总算让人解了馋。“右使!”这一声干脆利落饱含期盼。
东方黎看这直肠子就觉得好笑,只不过今天倒要他失望了。“回摘月楼。”
进了楼门,东方黎的脸色也由轻笑变了铁青,破落的院门,退回的银票,还有个脸上五指印犹在,嘴唇青紫一个劲哆嗦的老鸨。
“是谁?”抿口茶,明知故问。
“奴婢...奴婢...”脖子一凉,那剑紧紧的贴上来,老鸨只觉得一股寒气冲到头皮,“是沈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