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乍现,萧灵蕴恍然间想到了什么,但那个感觉太快她没抓住,但又被霍姒说的话吸引,她叫屈,“你现在也是镇国公的宝贝女儿,也是我的宝贝阿姒姐姐啊。”
霍姒没有纠正她又喊了自己阿姒姐姐,反而怅然若失道:“嫁人为妻,冠於他姓,总要失去什么的。”
萧灵蕴小声反驳,“这不像阿姒姐姐说出来的话,你应该说全部都是我的才对。”
“萧阿蕴你烦不烦!”
萧灵蕴很从心:“不烦不烦,我永远都是阿姒姐姐的,不对,现在改了称呼,应该喊阿姒才对。”
霍姒觉得这声“阿姒”入耳养极了,她不自觉地想象着萧灵蕴此时的神态,应该是她熟悉极了的样子,歪歪斜斜地坐着,眉梢轻挑,眼神勾人,语带笑意,见她望过去的时候会歪歪头对着她轻笑。
她和阿蕴自小就不是循规蹈矩的孩子,可不正经的小孩长大以后都那么惹人悸动的吗?
“你别说话了,让我喘口气。”
“啊?”
霍姒没说什么,连忙转移话题,“广平府的疫情还好吗?”
“宋景钧做的不错,现在已经控制住了瘟疫不再扩散,但想要救下那些染病的百姓还有些枣手,不过宋景钧至少通过我给他的考验了,昭阳对他印象也不错。”
“给昭阳相看的青年才俊?”
萧灵蕴点头:“对,威远伯家的那个嫡长子,那家人就那么一个脑子算是正常的,要是随了威远伯,我倒是不敢用他了。”
霍姒吃过威远伯府的瓜,对这家人显然印象不好,但她很相信萧灵蕴的眼光,她说人还行那就是真的不错了。
“皇后开的那个书肆怎么样了?”霍姒歪倒在塌上,以手撑头,发丝滑落,和今日缠目的黑缎融为一体,白衣又衬得她有种易碎美。
萧灵蕴突然想起贵妃不能穿正红色,而霍姒未入宫之前的衣裳都是红色的,她似乎很偏爱艳丽色彩的衣服。
“就那样呗。”萧灵蕴狼狈地撇开眼睛,心里的愧疚如涨潮般淹没了她,定了定神才继续说道,“找了几个笔锋锋利的落榜秀才撰写文章,卖的书也无关科举,反而是世人眼里玩物丧志的闲书,除了科举相关的剩下的书肆里都有,所以上京城中毫无动静,还不如马上要来的古姜使团对他们的吸引力更大呢。”
“不过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要的就是潜移默化的效果。”
萧灵蕴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本兵书,说是谁家的珍贵藏书,她拿过来给霍姒朗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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