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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萧灵蕴为数不多的妹妹,也是她登基以来第一个开府的公主,嫁妆规模比她父皇在位时期还要多了三分,皇后和姝贵妃也给昭阳添了不少,公主府也是,萧灵蕴让人拆了旁边的宅子,做了花园和园林景观,差点把工部官员的头发都给愁没了,好在在公主大婚前完工了,要不然没的不只是头发,还有自己的官帽。

自从昭阳公主下嫁威远伯府的宋景钧的消息出来以后,整个上京倏地一静,所有人用热切的目光看着威远伯府,没有辜负群众的期待,威远伯府果然闹了起来。

威远伯当机立断要立宋景钧为世子,威远伯夫人冷眼旁观,她所出的二子一女也看着他们父亲低三下四地跑去状元府求大哥回来。

宋景钧长的随他生母,容貌自是不用说,要不然昭阳也不会看上他,那么好看的脸却说出了无比冷血的话,“我和威远伯府唯一的羁绊就是我母亲,也就是您的第一任妻子,除此之外,您觉得威远伯府和我有什么关系吗?还是您觉得我母亲的死对我来说就那么不值一提?或者是您连一句道歉都没有,我就得眼巴巴地跑回去?”

根据说书人的激情描述,详细得跟他扒着门框亲眼所见一般,威远伯的脸色当即黑如锅底,阴沉无比,冷冷看着宋景钧,怒吼道:“逆子你放肆!”

宋景钧太了解他这个父亲了,完完全全的自我主义者,只要他活的舒服、过的开心、不折损他的面子,你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至於对子女的宠爱那不过是吃饱喝足之后的一点施舍罢了。

“父亲说笑了,儿子还有户部的公务,就不留父亲了。”宋景钧面容沉静,丝毫不为之所动,像极了他那个理智娴静的母亲。

威远伯的眼神一阵失神,回过神来神色愈发不虞,“你可想好了,我今天走出了这个门,威远伯府可就没了大公子!”

宋景钧神情不变:“自该如此。”

威远伯气到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状元府。

陪宋景钧长大的嬷嬷这才把一直提着的心放下,“没想到伯爷竟然那么轻易地松口,真是万幸。”

威远伯要是拿孝道压人,宋景钧还真没办法,最后只能抬出萧灵蕴来压威远伯,可那样他的名声估计也就一落千丈了,虽然现在脱离伯府、和亲生父亲断亲的名声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宋景钧抿着嘴唇:“威远伯府已经不能再一次经受得起陛下的不喜了,公主下嫁在即,若是父亲闹事,陛下会如何看待父亲和伯府?伯府再落败下去,上京可还有容身之地?父亲比我们想的精明多了。”

明明该是温情满满的称呼,但在宋景钧嘴里的“父亲”硬生生多了股讽刺的意味。

嬷嬷反应过来,却还有些难以置信,在她的印象里威远伯从来都是居高临下的上位者,掌握着威远伯府的杀生予夺的大权,一直厌恶地俯视她和小姐,任由妾室欺辱到主母头上,对少爷也是不闻不问,在小姐去世以后惺惺作态地留了几滴眼泪,就欢欢喜喜地迎娶新妇,没想到这样的人也会害怕也会对自己的儿子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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