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蕴坐上另一边的秋千,悠悠哒哒的好不闲适,闻言,笑着解释,“选谁不是选呢,矮个子里拔高个罢了,对我来说都一样,还不如选个顺眼的,至少我看着舒心,至於我那个七哥算不上什么大事,到时候玉碟一改他就是咱俩的儿子了。”
“移了性情嘛,放心,他没这个机会,当父母我不会,但给人施压布置任务我很在行,他敢飘,我就能让他知道什么是人间地狱!”
见她有章程,霍姒也不好继续反对,可还得叹气,“我也不是不赞同这件事,只是觉得先帝当初对其他几位皇子那么严防死守,如今选了他们的儿子做太子,心里不是滋味。”
现在几位王爷安静如鸡,不吵不闹,可当初也是有夺嫡的苗头的,三、四、五这三位皇子斗了不少时间呢,等萧灵蕴立为太子,大局已定的时候,才把心里的妄想放下。
萧灵蕴挑眉:“不说七哥人怎么样,就他的性子和本事来说,他拿捏不了萧烨嘉,就看他母妃对他的影响有多大了。”
她说完起身,把霍姒按在秋千上,拿起霍姒的手握住绳子,推动秋千,“把心神耗费在这上面干嘛,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值当你光想它不看我,要是不喜欢,换一个就是了,多简单的事,全凭咱们姝贵妃的心意来。”
霍姒不好转头瞪她,面上也带了些笑意,那么大的事一到她嘴里就变得无足轻重,还很促狭。
“促狭鬼,你让我还怎么看着你,你在我跟前的时候我眼里可有过其他?”
萧灵蕴笑道:“不仅如此,我不在的时候也要把我时刻放心上,我要阿姒的眼里心里都是我,旁人分不到半个眼神才好。”
霍姒不想理她,这等磨人的话她哪好意思张口就来,她可以答应萧灵蕴在床上的无理要求,也不轻易开口说情话,总觉得不太庄重,情意要攒在心里才好,可有时候晚上萧灵蕴闹她闹得狠了,迷迷瞪瞪不知今夕何年,说出来第二天就反悔,恼得不想见人。
萧灵蕴见她羞涩,乐得直笑,逗人真的会上瘾,逗阿姒这件事更是让她沉溺其中,有时候她也不是故意欺负人,但气氛烘托到那了,她不继续那可真不是人了。
见人羞恼得瞪她,萧灵蕴收敛了笑意,推秋千也推出了意味来,她提议道:“找个画师画张贵妃秋千图如何?”
“那你不画吗?”霍姒转头问道。
“傻不傻啊你?”萧阿蕴哈哈大笑,“我当然也要画了,就像现在这样,我站在你身后,让画师把咱俩都画进去。”
霍姒头转了回去:“哦,谁叫你自己说不清楚的。”
萧灵蕴想一出是一出,立马让人把宫廷画师叫来,给她们两人画像。
画师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文士,没在科举上考出个名堂,但一手丹青妙笔生花,意蕴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