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蕴哑声应道:“好,我马上就画。”
虞明舒按照她的要求摆好姿势,美人风情更甚,萧灵蕴觉得自己跟圣人没什么区别了,光看着不吃,她比虞明舒还能忍,这是什么当代柳下惠啊。
可萧灵蕴只敢过过眼瘾,不说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虞明舒怕是不会让她胡来,毕竟她两这关系还没明确,虞明舒还没慷慨到把自己送给她,不过她已经知足了,再深入一些,她怕流鼻血能把自己流死。
堂堂萧氏小萧总见惯了大风大浪,阅美无数,不能那么没见识。
她萧灵蕴是规矩人,当然,虞明舒非要给她,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萧灵蕴平时敢折腾虞明舒,画的不满意就重新来过,但现在反而怂了,任务显示完成,那股上头的劲下去以后,她又觉得自己不是人,虞明舒对她也太言听计从了,这样不好。
快两个小时,她看着虞明舒都快站不稳了,立马收收尾,站起身把画留给虞明舒,自己则出去不看虞明舒穿衣服。
虽然都看光了,但她还没无耻到光明正大看人穿衣服,把虞明舒惹恼了,万一以后什么福利都没有了怎么办!
出了画室的萧灵蕴去了洗手间,不是干什么不可言喻的事,而是她真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果不其然,轻轻一碰鼻子,血就哗啦啦地流下来了,还好在画室的时候她忍住了,要不然她的一世英名就毁於一旦了!
刚入秋,天干物燥,年轻人火力旺,流鼻血也很正常,不用大惊小怪。
萧灵蕴刚用卫生纸堵住鼻子,虞明舒就红着脸拿着画来找她了,见她造型奇怪,也顾不上害羞,直觉猜到了真相,只剩下满心无奈,把卷起的画递给萧灵蕴,“仰着头,我去给你拿冰块。”
她悻悻接过,安生坐在椅子上等着虞明舒解救她,反正已经丢过人了,她也不怕了,再说虞明舒已经和她坦诚相见,不算外人,自家内人,无所谓丢不丢人。
敷过冰块以后,很快就不流鼻血了,萧灵蕴低着头不敢去看虞明舒,也不敢去看画,她这时候冷静下来,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浑身不自在,和虞明舒共处一室更难受,客气里好像被撒了很多粘稠剂,动一下就全身都冒汗,呼吸都不顺畅。
虞明舒眼底堆满了笑意,她还以为这人虎到了一定境界呢,没想到原来是反应比别人慢一拍,傻兮兮的,但也很可爱,特别是萧灵蕴低着头不敢看她的小模样,特别想让人一口吃掉她。
那么可爱的金主大人很容易被人吃干抹净的。
同时也很哭笑不得,这时候都是事后了,再害羞有什么用。
虞明舒把画摊开,放到萧灵蕴面前,轻声问她:“还满意吗?不满意,我可以再配合你一次。”
萧灵蕴手慌脚乱地看了一眼画上的裸体美人,连忙把画卷上,塞到虞明舒手里,抬头望着天花板,她家装修真不错,就用这样的姿势对虞明舒说话:
“这画还是送给你,我要是想要,分分锺能画出了下一副,这次只是练练手而已。”萧灵蕴很是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