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故昭对於她，就算想明白，也只能回避。

……

在拿到新枪如虎添翼的萧灵蕴的期盼下，联合行动要开始了。

和专事局之间的比赛一样，云鹿城专事局内部的比赛规则也一样简单粗暴，以行动队为单位，看谁猎杀的鬼怪最多最难，谁就是第一。

柏舟小队五个人被分到的第一只怪物，叫天空巨人，体型异常庞大，足足有三十层楼高，一百多米，防御力点满，除了只会物理攻击和行动冲缓以外，可以说是没有其他弱点了。

在车上看完资料的萧灵蕴倒吸了口冷气，怪不得沈故昭走之前让她拿上了迫.击.炮，这玩意真的是一支行动队能搞定的吗？

确定不是天空巨人解决他们？总有种上赶着给人送菜的感觉。

这难道就是恐怖片里主角一家硬要往那个恐怖阴森的房子的原因吗？

沈故昭坐她旁边，低垂着眼去看萧灵蕴手里关於天空巨人的资料，但没说话，等着人来主动问自己。

萧灵蕴从一堆资料里抬头，照例想要和时序一起讨论，但她余光里多出一个人……是了，沈故昭也要参加这一次的联合行动。

时序一边开车，一边在后视镜里给她使眼色，反正萧灵蕴没看懂她想要说什么，队友之间的默契就这样支离破碎。

萧灵蕴舌头顶了顶右脸脸颊，诚恳问道：“队长，你了不了解这个天空巨人？”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分配任务的人没毛病吧？以及他们这次外勤能不能全须全尾地回来，既然沈故昭同意了他们去猎杀天空巨人，那就说明这次是有惊无险？

“我对天空巨人的了解并不多，和资料上的一样。”沈故昭实话实话，也不打算给予他们更多的帮助。

从一开始，沈故昭就让柏舟小队的四人自己努力，不会提供额外的帮助，她看到什么未来也不会告诉他们，不让她的话对柏舟小队产生什么影响。

她要的效果是就算她不在，柏舟小队也能照常运行，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可有时候沈故昭也会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不近人情，她倒不是质疑自己的决定，而是在想她当了一个好的领头人，却不是一个好的队友，所以柏舟小队其实只是四个人，而不是五个人。

所以沈故昭对上萧灵蕴的凤眸时，她心软了，错开视线，语气淡淡道：“第一次行动，危险系数不低，我会帮你们制定行动计划，指挥这一次的行动……”

她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小队频道里已经开始欢呼雀跃起来了，连萧灵蕴也是，抱着造化高兴地比了个耶。

等他们冷静下来，沈故昭才继续说道：“仅此一次，没有下回。”

时序开着车直乐呵：“我们不贪心，一次就行。”

萧灵蕴没说话，但她点头点的欢快，显然也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