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抬起手给她摆摆手，陆绿水露出一个腼腆羞涩的笑容——这不是少男看到心上人时的笑，纯粹是精神病患者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可能是陆绿水今天是内向腼腆的人设。

萧灵蕴没有控诉他们抛下队友，另开新桌的事，主要是怕以后她和沈故昭公开了，时序还不念叨死她。

一起步入大会议室，萧灵蕴在老位置上坐下，沈故昭右手下的位置，这时她才发现这是一个多么得天独厚的位置。

和沈故昭相隔不远，能清晰地看清她的每一个表情，不冷不热，有点例行公事的感觉；感受她说话的每一个语气，平缓悠然，让人联想到春天时雪山融化，溪流流过的声音。

萧灵蕴目光放肆，视线一点一点向下，沈故昭脖颈修长，也很白净，脖子上没有任何配饰，像是被吸血鬼在幽暗古堡里珍藏了好久的祭品。

再往下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不过今天沈故昭穿的是同色西装和半身裙，把她高岭之花的气质勾勒得淋漓尽致，让萧灵蕴大饱眼福。

於是，萧灵蕴又往上看，冷不丁的对上沈故昭似笑非笑的眼神，还是很好看，眉间如聚霜雪，冰雪出尘之姿，所以萧灵蕴依旧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欣赏自家女朋友怎么了？天经地义、你情我愿的事，萧灵蕴决定不收敛，接着看下去。

沈故昭的手也很好看，素白的冷色调，纹理均匀，应了那句话，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不像她的手虽然也修长且骨节分明，还有点大，但有一层薄茧，练枪练出来的。

这是萧灵蕴第一次对待外勤任务那么不认真，她心中激荡难言，睡了一觉也没有从那种中了五百万能源石的骤然惊喜中回神，只能一眨不眨地看着沈故昭，仿佛这样才安心。

“这是灵蕴帮我筛选出来的下一次任务目标，你们看看，大家可以一起讨论一下，定下来了，就可以去做准备了。”

忽然听到自己名字的萧灵蕴被吓了一跳，但下意识地给了沈故昭一个讨好的笑容，像个委屈巴巴又不得不讨主人开心的小狗子。

萧灵蕴接过自己已经看过的资料，放在自己面前，手放在腿上，打算从现在开始认真听讲。

陆绿水最先同意：“我觉得选的很好，这样我的家人们就可以和大家一起团建了！”

至今为止，陆绿水仍然把外勤当成团建，他的厉鬼家人和柏舟小队的接触则是联谊。

为了关爱柏舟小队唯一持证上岗的患者，其他人不得不捏着鼻子接受这样的设定。

接下来是明了和尚的发音，他也赞同萧灵蕴选的任务目标，但萧灵蕴没有功夫去听他说的什么了，因为在桌子底下，沈故昭在摸她的手和腿。

萧灵蕴平日里看着冷静自持，现在遇到了女流氓，第一反应不是拍开她的手，而是默默红了耳根，再悄咪咪往沈故昭那移移，让她好舒舒服服地摸手和大腿。

沈故昭一心二用，桌子上做着柏舟小队靠谱的沈队长，面色严肃地聆听汇报，桌子下调情自己的小女朋友，像个变态老富婆，手指流连於漂亮小姑娘的大腿上，还摸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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