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蕴怕她凶自己，立马义正言辞地说道：“你如果还不答应的话，我还会亲你的！”

说罢，还睁大眼睛装腔作势地看着李惊棠。

李惊棠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气氛有些缄默，总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说点什么打破这种闹人的寂静，“论胡搅蛮缠的本事，大小姐自是不及你，我亦受不住。”

萧灵蕴骄傲地大笑：“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好了。”

“来吧来吧，不要忸怩了，福利时间到！”

萧灵蕴坦然的态度也感染了李惊棠，让她放下了心理负担，把那个浅浅的吻放在心底，然后一瞬间之后，就换了一身新打扮。

一身蔚蓝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线勾画这几朵祥云，古韵悠长，折窍腰以微步，呈皓腕以轻纱，眉如青黛，望过来的时候萧灵蕴看不真切她的眼神，只觉得有种山水朦胧的意味。

比桃花还要美还要媚的眼睛看人时勾魂摄魄，肌肤胜雪，细腰不盈一握，褪去铠甲的李惊棠少了将军的威严，像是海棠染上了春情，美得洁白无瑕。

轻轻看过来的时候，萧灵蕴呼吸滞住，这一刻言语都是苍白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心里的感受，以及直面极致的美感时的心情。

萧灵蕴被李惊棠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匆忙撇开眼睛，视线飘忽，再也没了她刚刚突袭李惊棠，和闹着看李惊棠换装的硬气了。

“你们姜国贵族女子的衣服还挺好看的，不枉我期待了那么久，九百九十八分吧，剩下两分怕你太骄傲先扣着。”

萧灵蕴没有说的是，在她这里评分是百分制。

“看够了没？”

萧灵蕴闻声抬头，愕然地看着李惊棠，她发现了自己在一直盯着她吗？

但李惊棠不是这个意思，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你要是没有看够，我玩一会再变回去。”

“为什么要变回去？”萧灵蕴抬高声音大声说道，像是察觉自己的反应有点大，她放轻声音，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很自然，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没有见过世面，“你这样就很好看啊，换回来干嘛。”

李惊棠直言：“不习惯这样的装束。”

萧灵蕴清咳几声，试图劝说她，“这有什么啊，多穿几次就习惯了，反正是在家里没有外人。”

那张明朗飒然，清俊秀气的小脸上满是不自然的红晕。

李惊棠慢了一拍，回过味来，莫名的害羞起来，还有些渴意，总觉得这样的萧灵蕴很是可口。

古怪的气氛一点点蔓延，似是有种助燃剂在两人之间放着，点燃了她们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李惊棠抿了抿嘴，她有种直觉，如果放任不管，事情一定会失控，她要悬崖勒马，要不然这匹脱缰的野马会驶向何方她完全控制不了，这让她无端的慌乱起来。